結實實的被她堵了下。
隨即便覺得心口悶得慌,就不是忍耐之人,他捏住她的臉,惡狠狠的問,“本王可不可以這麼理解,你臉上的人皮就是你為了躲本王而做的?”
本王?!
南玥迷糊,搖了搖頭,仰高下巴看他,一隻手學他扯她臉的動作,也狠狠扯了下,“你為什麼要說本王……唔……你也是王爺嗎?”
“……”拓跋瑞氣得直磨牙,抓開她作惡的小手兒,深深吸了幾口氣,又看了眼她醉得不輕的臉,想說什麼最終通通化為嘆息,乾脆將她抱了起來,便往酒窖外走去。
南玥傻乎乎的看了眼地上的酒瓶子,又歪著頭看他,“你幹什麼抱我?你要帶我去哪兒”說著,她一下抓緊胸口的衣服,“你想幹什麼?!”
“……”拓跋瑞白了她一眼,沒說話。
南玥也不鬧了,靠在他的心口,又開始流眼淚。
好似要將她這一輩子的眼淚都流光才甘心。
拓跋瑞在心裡嘆息,腳步的步子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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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瑞直接將她帶到了他的房間內,將默默流淚的人放在床。上,便又走了出去。
南玥翻了個身,將身子蜷縮成一團,酒精上勁兒再加上壓制太久的情緒一起冒了上來,燒得她渾身不舒服,只有哭。
拓跋瑞端著盆水走進來的時候,便看見她抽。搐的小肩膀。
眼眸一暗。
徑直走了過去。
將木盆放在床下,擰乾裡面的錦帕,便坐在床沿,將她的身子翻了過來。
女人眼睛和鼻子都是紅紅的,臉上的血沫也幹了,粘。稠的貼在她細膩的肌膚上。
拓跋瑞眉一皺,便細心的給她擦拭了起來。
擦完之後,又給她的臉上了藥。
那藥物透明的,擦在臉上涼悠悠的,像是一陣清風。
這不由讓處在酒精煎熬中的南玥舒服的輕吟了聲。
拓跋瑞看著她小貓兒似的輕闔上雙眼,乖乖的樣子,讓他一陣好笑又心軟。
嘴角勾了勾,他拿過被子蓋在她身上,這才端著木盆走了出去。
可剛走到門口,他一下子停了下來。
看了眼手中的木盆,拓跋瑞突然有些不明所以。
他剛剛都做了什麼?
他竟然屈尊紆貴,去伺候那女人?!
匪夷所思!
搖了搖頭,拓跋瑞微微側身看了眼穿上的人。
當看到他剛剛給她蓋上的被子已經被她扯開,而且,她的手正在胡亂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時。
拓跋瑞抽了抽嘴角。
索性將木盆放在了桌上,帶上。門之後,便折了回去。
蠻橫的將被子再次覆在她身上,她卻發脾氣似的,一把扯開被子,嘟著小嘴兒扯衣服,眼看著外衣被她撥開,鬆鬆的掛在肩膀上,露出的水藍色肚兜將她白。皙如珍珠粉的面板襯得那麼的純潔無暇。
拓跋瑞倒抽了口氣,原先想阻止她的想法瞬間消逝。
看著她從衣服裡抽。出一條蓮臂,接著另一條也抽了出來。
像是腰跨上堆積的衣服讓她很不舒服,她一雙小手兒便摸。到了腰上,胡亂的扯了兩下,才摸。到束著她小腰的玉帶。
而後指尖勾勾拉拉的,玉帶被扯開,衣服隨之散在她腰下,她一個抬腰,手便將衣服扯了下來,隨手丟在一邊。
一切動作之後,她已經累得氣喘吁吁。
而冰涼的空氣落在她的面板上,又像是愜意的哼了幾聲。
轉了身便睡了過去。
“……”拓跋瑞一雙眼睛隱見紅潮。
若不是親眼看見小女人喝了不少酒,他真懷疑,她今天是故意裝醉勾·引他!
目光落在眼前那一片白。嫩的美背上,拓跋瑞眸光又暗了分。
男性的喉結微微滑動了下。
有什麼東西蠢。蠢。欲。動著。
在床前看了她一會兒,想要壓制住體內的躁動,無果。
轉而坐在床。上,褪掉長靴,欺身而上。
從後環住她堪堪一握的小。腰。
微燙的唇。瓣吻著她泛著瑩光的圓潤肩頭,一寸一寸的,帶著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的憐惜。
南玥好容易壓制了內心火燎燎的熱意,後背上轟轟而來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