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力在以及其緩慢的速度回流,便有了相對前幾日來要平和得多的心情。
只是平和的心情每每在一想到‘那個人’的時候,便總會失去了平靜,她不明白,當年的佛緣,應該也和自己一樣不過是個孩子,怎麼會有那樣惡毒的心思?如果說是小七,他做事是不需要理由的,只要他想,便可以成為理由——可佛緣那性子,那種顯然是不通情理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去主動做些什麼?
巫瀛心頭惱怒,但是這股惱怒是針對於自己——她明明就找到了仇人,卻竟然什麼也沒有去做,原本即使不為族人報仇,她至少也需得為自己這可憐得剩不了多少的生命而報仇的,不是嗎?
心頭七上八下,像是有無數只螞蟻啃咬著,巫瀛煩得根本不知如何是好,而這滿屋子的藥味兒,也是讓她頭疼的一個理由。
因為身體已經好多了,她便也不像之前幾天那樣總是窩在床上,小七也沒有限制她的自由,到院子裡四處轉轉也是有的,可惜的是她日前出了院子才發現,這是一個她根本沒有去過的地方——這根本不是唐宅!
煩躁的在房間裡四下磨蹭著地面,心頭想著還不如不平靜的好,不平靜,她就不會多想那麼多,就只會陷入那種疲憊裡,頹喪罷了。
在鞋子與地面摩擦過不知道多少次之後巫瀛的視線落到了屋子裡面一柄顯然是裝飾用的長劍,心底也沒有想法,身體便猛然之間一下竄了過去一把抽出了它!
那長劍雖只是裝飾,卻也光彩無限。或者說,正是因為它是裝飾物,便更是光彩奪目的很。
巫瀛心中煩躁,從前時候總細化揮舞她的飲馬,可此刻,在那一戰當中丟失了的飲馬顯然是不在手中的,她值得濫竽充數的將這長劍權作了自己那寶貝長刀,在屋子裡舞得是虎虎生風。
雖無多少內息,但她絕世高手的風采卻倒真不是蓋的。
也不知道舞了多久,巫瀛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正欲最後再做一組開山劈石便收手,那扇幾乎是專門只為一個人所設的大門竟然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頭開啟了!
巫瀛一個不查,手底的長劍因為並非飲馬而沒有太多的熟練此刻又無內力,竟只能就著那樣開山劈石的姿勢一下劈了過去,收不得手來!
小七每日並非這個時間會過來,所以她也不以為會有人來,可此刻,那已經出手的長劍猶若一柄砍出去的刀,一下便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