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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然後她哭了。

安揚倒是忍不住笑了,遞紙巾幫她擦眼淚:“我更喜歡你的笑容。所以告訴我,我會幫助你,找回你積極的一面。”

她邊哭邊說:“我相信你。”

在她的故事裡,得先從祖父母說起,他們是伊朗人,也是雅利安人的後代,因歷史問題,兩國邊境生活著許許多多的雅利安人(伊朗的英文iran,有雅利安人家園的意思)。

她祖父母經歷過尚未宗教革。命的伊朗,當時的巴列維王朝親美,外人很難從今天保守、宗教的伊朗,想象它當年充滿西方式的開放、自由。

所以長輩的思想是跟隨時代,崇尚科學和自由的,便也影響著下一代,她父母的觀念同樣是開明的,也希望子女能接受更好的教育。

哈絲娜的生活軌跡本該是這樣:父母送她和兄弟出國,去英國就讀,長久後或許在當地定居,或許展開新的人生……但一切都因為極端力量的崛起,徹底化為了泡影。

有團伙以籌集革。命資金的旗號,綁架了她父母,勒索完錢財後為避免節外生枝,便將他們殺害。之後is打來,他們對波斯人、什葉派都是持著滅絕和奴役的觀念,逼迫無數人反抗。

哈絲娜便是在這家破人亡的情況下,與她大哥加入反抗軍,去訓練、去戰鬥,和其他人一樣發誓要復仇……隨後的事情安揚也清楚,她眼睜睜看著親哥死掉,最終孑然一身。

聽完她的故事,安揚思索著:“那些組織綁架的人,仍舊活著?”

哈絲娜肯定的:“還活著。我大哥曾經蒐集到一些線索,主謀名叫阿卜杜拉,他加入了is,成為財政官。”

“阿卜杜拉?”安揚搖頭,這名字在阿拉伯世界太普遍了,隨便抓幾個人,保證就有叫這個名字的。

哈絲娜當然也清楚:“線索太少,恐怕不容易找。”

“等等,財政官?”安揚抓住關鍵詞,哈絲娜也看著他,他正在與智慧溝通,想要篩選線索。

同時他再對哈絲娜說:“他既然是有一定身份的,那就能夠透過同行、職務接近的人去搜查,範圍就小了。”

哈絲娜想想也對,畢竟面前是主派來的使者啊,肯定有神相助……她感激道:“真謝謝您!”

安揚笑著:“多一點笑容就是最好的感謝。”

“抱歉,我真笨。”她擦了擦臉,為自己的悲觀和笨拙笑了,事情換一面去想,感受完全不同。

智慧查閱了很多監控的資料,得到相關線索。

具體“阿卜杜拉”這個人還找不到,但它監控到,因為在伊拉克的慘敗,近期會有is的財政人員、裝備人員秘密接觸,商討大業。

而地點,就在迪拜。

“果不其然啊,間諜之城。”安揚去開啟監控地圖,定位迪拜上空,這座繽紛璀璨的都市。

迪拜除了現代化、土豪的名詞外,也是中東間諜人員活躍的地方,利用了它大都市的人員流動性,掩藏其中。

曾經震驚世界的便是摩薩德特工(以色列)在迪拜暗殺哈馬斯領導人,天衣無縫的計劃,但竟被酒店攝像頭全程記錄。(具體見:馬巴胡赫事件)

安揚現在就開啟這座城市的陰暗面:黑色迪拜。

實時監控畫面顯示出來,被標記的目標之一是一名沙特籍富商,他入住迪拜著名的七星級酒店,表面生活奢侈。

但實際上,他大部分時間在酒店裡,使用匿名電話卡。智慧提取了通話內容,顯示is的裝備官預計兩天後抵達。

“放大影象。”安揚說。

沙特富豪的臉被放大,哈絲娜也在一旁看著,透過資料庫的搜尋對比,他的名字叫賽義德,做一些金融生意。

“沒見過他,也沒聽說過名字。”她搖頭。

“別擔心,查詢他的社會關係。”安揚再提取他通話裡的名字,篩選。

沙特的賽義德聯絡的目標,透過查閱後,名字不在資料庫中,但智慧追根朔源拍攝到了目標影象。

分析後,智慧說:“目標屬於感染者隨從,建議消滅。”

安揚便計劃起來:“他們要會面?那我們就等兩個人碰面時抓,或許他們嘴裡會有需要的情報。”

“他們會說嗎?”哈絲娜外行了。

“不說?”安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們一定會說的。”

哈絲娜便明白了……沒人能承受酷刑。安揚檢視著酒店的剖檢視後,忽然對她說:“想去體驗特工的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