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根本不會騎馬啊!
“喂——噓—”胯|下的小紅馬不知怎麼回事就不聽指揮,站在原地不動。燕喃用力地夾著馬肚子,也甩了韁繩,可是小紅馬就是不動。她回頭去看司徒闐,卻見他一臉含笑地自己,心中一氣,“幫幫忙”的話就被生生地被憋回肚子裡。
他笑了一回,才說道:“‘胭脂’很有靈性,它感覺到你不會騎,就停在原地。要是它撒開蹄子亂跑,你就危險了。”
“胭脂?”
司徒闐縱身一躍,坐到了燕喃的身後,他抓住了韁繩,把燕喃包進了自己的懷裡。燕喃一驚,想要扔下繩子,但是雙手卻被他緊緊握住。“流氓啊!”她急忙掙扎。
“你想掉下馬嗎?”他一拉韁繩,小紅馬便開始奔跑起來,燕喃越掙扎,馬便跑得越快,最終燕喃只有放棄了。
“司徒闐,你故意的!”
回答她的只有他發自胸膛裡的笑聲。
不過天光雖明媚,在疾風中飛奔的感覺是真的不錯。燕喃今日為省事,長髮未扎,在風中一吹,就拂上了司徒闐的臉,司徒闐只覺得一股好聞的香波撲面而來,心中便蕩了一蕩。
“玫瑰,你不要亂動。”他忽然說了這麼一句。手底的勁卻一下子大了。
燕喃皺眉道:“司徒闐,你在我背後用什麼抵著我?”硬硬的,還在微微顫抖著。實在是難受。卻聽見身後傳來咬牙切齒的呻|吟:“你不要亂動!”
“我哪有亂動!明明是你在亂動!”
“閉嘴,玫瑰!”
燕喃一驚,他這語氣實在可怕,這幾日的溫和儒雅都消失無蹤,初見時候的野蠻又回來了。可是燕喃也不是個逆來順受的,毫不客氣地回罵過去道:“明明是你亂動!還有,我才不是玫瑰!你才玫瑰,你還是菊花呢!”
司徒闐苦笑,“對,你是喃喃,不是玫瑰。”
他的呼吸漸漸平順了,過了一會兒,燕喃覺得身後抵著她的東西也沒有了。燕喃心中疑惑,正想與司徒闐談談,卻被四周的風光吸引了。不知何時,司徒闐已經跑出了後院,跑向了山林,一路雖顛簸,但樹冠茂盛,地上有細碎光斑,眼見處,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