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為了陷害木柏然而布的局。因此,她覺得金紫定然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但是,事情卻是超出了雲依的意料。
“啟稟大人,二夫人已經當場斃命了。”
什麼?
當場斃命!
這是怎麼回事?金紫這種禍害不是會遺千年嗎?可是現在怎麼會突然死了,怎麼這麼早死了。她不是應該等自己去找她算帳嗎,怎麼會就死了呢?
而且,還是和木柏然有關!
她怎麼也難以想象,那個如玉如松的溫潤男子會做出這種事情,會去毒殺一個人。而且,即使是做,也不會給人抓住把柄的。
這件事情,處處透著一股詭異,讓雲依覺得很多事情已經開始了。她尚未來得及佈局,卻已經開始入了別人的局了。
雲依有一種預感,北國的天從今天開始不會再晴朗了。金紫若是真的死了,那麼這局可就複雜了。
雲依手心裡一時間出了細細的汗,她清冷說道:“來人,立刻趕往木府。”
雲依帶著一大批的衙役,還有那個丫鬟也跟在雲依的身邊。眾人快步的趕向木府去,在去的路上,眾人臉上皆是一幅沉重的神色。
雖然金紫也算是個惡人了但是她如果就這麼死了,那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的。攝政王金易是不會這麼輕易的讓這件事情揭過去的。
雲依在路上臉上始終帶著冷凝的神色,心中很是複雜,既是希望金紫就這樣死去也好。這樣她就少做點孽,但是另一方面又想著她不要這麼快死,希望她不要那麼輕鬆的死去。
一行人很快的就來到了木府,而這個時候木府外已經是有重兵把守著了。
看到這樣的重兵把守,雲依並不意外。這也是很正常的,金紫若是出事,攝政王金易必然是會親自來的,那麼陣容強大一點也是可以想象的。
雲依走到門口,立刻有煞氣森森的軍官上前阻攔。
“這裡已經被封了,禁止閒雜人等的進入。”
聲音冰冷,姿態強硬。
但是,雲依並沒有因為這樣就產生退意,而是挺直了身板。態度同樣強硬的說道:“本官是當今陛下親自封的四品北城府尹,負責北城的各種官司命案。現在有人擊鼓鳴冤,報木府二夫人遭人殺害。本官現在帶人前來查案,你是要阻撓本官嗎?”
雲依話音剛落,那個軍官立刻一臉輕蔑的說道:“一個區區四品官而已,竟然敢在這裡撒野,你是不要命了嗎?你可知道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北城五大家族的木家,現在在裡面的可是攝政王。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區區的四品官,也敢在這裡大聲說話。不要命了吧你!趕緊給我滾,要不然,小心大爺饒不了你。”
那個軍官一臉的盛氣凌人,看著雲依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螻蟻一般。
雲依鬱悶了,這人用得著如此嗎?而且,自己難道是氣場降低了,怎麼就給人看成螻蟻了。真是的,老虎不發威,他們以為自己是病貓?
“本官算什麼東西?本官是當今皇上御筆親封的四品北城府尹!這位大人這般說話,是在藐視當今皇上的決斷嗎?怎麼,你是公然反對皇命呢?還是,你是想造反?”
雲依滿臉冷然,字字珠璣,說得義正言辭。
那個軍官本來以為會雲依會低聲下氣的服軟,然後灰溜溜的離開。
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怎麼會是這樣的結果?這個沒有背景,而且還得罪了木府的新科狀元怎麼這麼橫?
那個軍官本來是想要藉助刁難這個新科狀元,以此老討得攝政王歡心的。沒想到,現在卻被這個人給當眾說成是造反。
真是窩火,那個軍官臉色漲得紫紅,想要發作,又不好發作的。一下子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想一掌拍死這個新科狀元,但是唯一僅存的理智告訴他,現在不是動他的時候。
站在一邊的雲依,在說完那些話後,就用這一雙清凌凌的水眸看著那個軍官。看到他的臉色,雲依的眼神分毫未動。像這種仗勢欺人的小角色,就不能輕易饒他。
“大膽,於民竟然冒犯雲府尹,下去領罰吧。”
在那個軍官極其憤怒,心裡想著要如何對付雲依的時候,後面卻是傳來一個儒雅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雲依眉梢微挑。
而那個軍官則是瞬間面如紙灰,白得不可思議。
看到這樣的景象,雲依心中疑惑,這個攝政王的手段很殘忍嗎?竟然讓他如此緊張。這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著這個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