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闆一夥敢對韓冰虹不軌,他豁出這條命也在所不惜。
但韓冰虹不會讓她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深知鄭雲天是真切地愛著自己,如果讓他知道了那些不堪為人道的事,自己在他心中形象就會變得卑賤低劣,可能連妓女都能不如,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沒有人知道這個美滿家庭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夫妻倆還是一如往常地上班,但他們之間的語言漸少,雖然鄭雲天作過努力,但韓冰虹很冷淡,沒有再給他機會,時間一久鄭雲天也慢慢放棄了最後的幻想,只是夜不歸家的日子越來越多,流漣於夜店買醉消愁。
雖然這樣他沒有去碰其他女人,因為在他心裡只有韓冰虹一個,對那些風月女子他根本提不起性趣。
而韓冰虹把身心儘量投入工作,她不敢考慮離婚,至少現在還不想,因為世人的眼光中,一個離婚的家庭是畸形的,不管是什麼原因,不管是男方女方,背後都會受閒人的非言非語,作為女人這方面更甚。
而像她這樣一個高階幹部家庭,出現這樣的事就等於告訴外人,這個家出現了大問題。
這對她的工作是不利的。
通海國投案已進入後期審理階段,要處理的事越來越多,由於韓冰虹的路子走得對,合議庭成員的配合,各方面的進展還很順利,一切已進入軌道,完滿結案只是時間的問題。
韓冰虹對案子反而不是很擔心了,而最令她不安的是賴文昌一夥人,不知以後有什麼事發生,但有一點她是很清楚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
自從那晚被施用淫藥後她的身體出現了很大的變化,變得很容易煩躁騷動,慾望比以前旺盛,身體的敏感度大大提高,稍受剌激便性趣盎然,下體經常不自覺地滲出Yin水。
她甚至不得不像來月經一樣頻繁地更換衛生巾。
|乳頭更是可怕,不覺意的輕輕碰到都令她情難自禁,有一次在單位的廁所裡她實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入奶罩裡揉捏自己的雙|乳,重重地捏弄奶頭,直爽得她媚眼如絲,差點哼出來,事後羞紅了面,足足在廁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鐘才敢走出去。
但她和鄭雲天的性生活從那晚後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獲得性滿足的唯一途徑,如今鄭雲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對得到妻子原諒已失去了幻想,連回家都越來越少了,就算回來也是夫妻分房而眠。
煩躁的夜裡,韓冰虹一個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暫時的慰藉,但那和真槍實彈的肉博快感相差太遠了,對她被用過淫藥的身體更是杯水車薪,床上所有能利用的東西都被她糟塌得不成樣子了,最慘的是枕頭,經常被她夾在腿間絞磨,上面全是她的Yin水跡。
有時她甚至懷念起那晚在賴文昌家裡被姦淫時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過一浪,火熱的Gui頭頂中花心時的顫慄,腔道收縮電流襲過時的欲仙欲死,是那麼的令人嚮往,這是上天賜予女人的啊!
韓冰虹從來沒有過象現在那麼渴求真正的交媾。
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恥辱所在,不禁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無地自容。
雖然對肉慾的渴求超過了任何時候,但韓冰虹的心智並沒迷失,在藥性過後她就為自己的失態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淫蕩無恥,不堪入目。
但她清楚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藥物的作用,她就是這樣不斷為自己開脫,在她純潔的心靈深處為自己辯護。
但身體的變化是不爭的事實,每次都是慾望戰勝了理性,韓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蔚後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慾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慾望和理智間的鴻溝掙扎著,煎熬著。
賴文昌在10多天後給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淫亂時拍的,讓她當晚8點到別墅一趟。
一個人的身體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勝利者。
賴文昌當然通曉其中的道理,淫藥只能一時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韓冰虹畢竟是受過高等教育,有著十多年辦案經驗的大法官,社會閱歷豐富,心理素質過硬,要讓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輕易辦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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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有著高學歷的知識女性,在男權社會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環境適應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幾十年人生中建立的價值觀世界觀不會因為一兩次挫折就改變,經歷過風浪的人思想是成熟的堅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時候頑強地活下去,不屈不撓,對一些女人,磨難反而是鍛造她成材的爐火。
要徹底地打垮這種女人,就必須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