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梳妝鏡前仔細扮了一下妝,換上乾淨性感的粉色吊帶睡裙,週末是她和丈夫例行的夫妻之夜,一年前由於遭遇被劫的事,韓冰虹好長一段時間沒能從陰影中解脫出來,對丈夫的求愛總是避而遠之,為了不令丈夫起疑有時也是勉強應付了事,鄭雲天發覺妻子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雖然他知道一定有發生了一些事,但當他發現韓冰虹極力迴避這些問題時便不再追究,因為他相信妻子處理事情的能力,畢竟每個人內心還是有自己的隱私的,他尊重妻子,唯有用更多的愛意去融化她的冰冷,韓冰虹本身就是一個意志力很強的人,在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後,很快恢復了狀態,家庭和工作充實了她的生活,特別是接手通海國投案後,她甚至感到時間不夠用,很多家務活都不得不由雲天來做了。
鄭雲天對妻子的工作是全力支援,他們不僅是生活中的伴侶,在事業上更是互勉互助共同進步,當年韓冰虹考取一級法官,鄭雲天在背後默默支援,大小家務料理孩子全包了,有時還在冰虹身旁給她指點一二,雖然他不是法學專業,但那種關心對韓冰虹是莫大的鼓勵。
孩子大一點後,操心的事少了很多,而他們都在各自的事業上取得了成就,家庭生活越來越美滿幸福,他們正享受著婚姻中的第二個蜜月期,三十多歲對一個女人來說也許意味著走向老化,但對一個幸福的女人來說卻是煥發了第二個春天。
韓冰虹打量著鏡中的自已,眉黛淡若遠山,眸子清如天池,浴後雲鬢高挽,雍容典雅,宛似貴妃出浴。細細的吊帶掛在圓潤光潔的肩上,白玉般的頸項上戴著一條精美的白金項鍊,半透明的睡裙裡胸|乳高聳。韓冰虹把手反伸到後頸輕輕解下項鍊小心地放在妝臺上,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頭髮,然後往身上灑了一點淡雅的香水,她平時很少化妝,就算出席一些大的場合也只是略施粉黛。
做完一切應做的事,雲天仍然不見人歸,韓冰虹看了看鐘已快11點了,她準備給丈夫打個電話,但想了想決定不打了,拿了本書靠在床上看了起來。
而此時的鄭雲天正在球吧裡和盧景炎還有他的好友慶祝勝利,拉切奧果然以一球小勝曼聯,雲天高興得不得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雖然下注的人不是他,但這是他看球以來最興奮的一次。
球賽結束後眾人開香檳慶祝,鄭雲天也不覺跟著他們玩瘋了,竟忘了時間。
“這次小試牛刀果然旗開得勝,小劉你真沒介紹錯人啊…”盧總大笑著說。
“我說過咱鄭處可是個老球經了,聽他的不說十有九準,起碼有七八成的贏面啊……”劉勇大口大口地喝著香檳。
“你們贏了多少啊,這麼高興……”鄭雲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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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小財一筆,5萬塊……”
“5萬!……”鄭雲天嚇得差點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還只算小財。
“不會玩那麼多吧……”鄭雲天想了想說。
“怎麼不是,盧總他有時一晚下十來萬你還沒見過呢……”劉傑說。
鄭雲天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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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景炎見雲天的樣子便說道:“今晚得鄭處長指點迷津,得了點早茶費,明一定要請鄭處長出來吃上一頓,其實莊家的人也在這個場子裡,我和他們常打交道,我現在一個電話過去,他們就得捧錢過來……”說完示意王展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盧總接過來說了幾句,過了四五分鐘,包房外有人敲門,陳家豪過去開了門,只見一個著花格短袖衫的黑社會模樣的人走了進來,手裡拎著個黑塑膠袋。
“盧總今手氣不錯啊……是不是鴻運開始來了……”花格衫笑道,將黑袋放在茶几上。
“嘿嘿,算命先生說我今晚有太歲當頭,貴人得力,祿星入命,想不發也難啊……哈哈……”盧景炎得意地說。
“今晚這麼高興,我幫盧總和幾位叫了幾個小姐,一會過去樂上一樂……”
花格衫說。
“好好……幫我多謝枝哥,……”盧總說。
“幾位慢慢玩,我先回去交差……”花格衫說完退了出去。
王展開啟黑袋,只見裡面有五把百元鈔票共計五萬塊。
盧總拿起一把扔在雲天面前的茶几上,“這是給鄭處長的一點茶水費,鄭處長眼光獨到,咱們以後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
“不,,不,,不行……這錢……”鄭雲天有點不敢相信,這大大一萬塊就來得這麼容易,這可是自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