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次還有合作的機會。”葉梓一臉的無謂,對於這種小小婚紗店的廣告業務,她本來就不屑接,賺的錢都沒有付出的精力多。
若不是打聽到韓貝貝要來這家店挑禮服,怎麼的,她都是不會來的。
況且,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可再也沒有那個心來聽冷言冷語了,她也沒有必要再裝客氣了。
隨即,葉梓揚起一抹陰鬱的笑容,下意識的瞟了一眼白流蘇母子,她高傲地踩著高跟鞋走了。
“呼呼呼”韓貝貝連著呼了幾口氣,她心裡那團火還在,她心裡憋得難受。
要不是看在公眾場合,多少都要給白家給點面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揍了她再說話。
拍了拍胸口,韓貝貝問:“蘇蘇,帥帥有沒有怎樣?剛才那個踐人對他做了什麼?”
只是摸一下頭而已嗎?她都看出來了,帥帥顯露了個吃痛的表情,而且他都生氣了。
“帥帥說,他的頭皮一陣扯痛,應該是被她撥了頭髮吧。”白流蘇的好看黛眉蹙了起來,她的神色也有些凝重。
“呀的,葉梓怎麼那麼無聊呀,她說不過我們,竟然去欺負一個小屁孩,雷劈死她算了。”沒有多想的韓貝貝立時咒罵出聲。
“貝貝,彆氣了,別跟她那種人一般見識,你快去挑禮服吧,距離大婚的日子沒有多少天了。”
擺明了,葉梓此次前來就是針對她的,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拿了帥帥的頭髮,她應該是想
驀地,白流蘇的心一沉,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腦海裡。
誰要是來傷害她兒子,她就跟誰拼命,她不允許別人動她兒子的主意。
“好了,我不氣,婚紗就定現在穿的這套吧,我再選幾套其他的禮服就行了。帥帥,你來做花童,好不好?我幫你挑一套衣服喲。”
說著,韓貝貝疼*地摸了摸他的頭,她並沒有弄疼她,輕輕柔柔的。
“以後我要禁止別人摸我的頭,那很不禮貌的。”說著,白小帥白了貝貝一眼,然後,小眼珠子活潑地轉動了一下,突然閃閃亮了。
“什麼是花童呀?有沒有好吃的?舅舅會答應嗎?”
“現在是我說了算,我說可以就可以,肯定有好吃的。”
聞言,這下子白小帥才高興了。
望著那一大一小的揚起笑臉去挑禮服,白流蘇只是澀澀地扯了扯嘴角,她心裡有一股忐忑不安在瀰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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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氏集團頂層總裁室——
在沈恬離開後不久,人心惶惶,屏住呼吸,大氣不敢喘,都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就差沒打急救電話了。
“原特助,風油精來了”其中一位秘書在自己的位置上翻找了好一會兒了,才把壓抽屜的風油精給找出來救急了。
可不是嗎,她們都捏了一把冷汗了,就連手心也有,手還不自覺地顫抖了呢,兩腿直哆嗦發軟。
她們的總裁,一向身體扛扛的,還帶領公司的員工奪取過海城勞動杯的足球聯賽冠軍呢,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在辦公室裡暈倒了,而且還是郎逸的沈助理通知她們的。
此時此刻,大夥已經把他抬放到沙發上躺著了,想辦法要把他弄醒。
“原特助,快把風油精給總裁擦在腦門上”
“原特助,試掐一下總裁的人中看看,我看電視,人家就是這麼的弄的”
“要不我們打急救電話吧,把總裁送去醫院,一個醫生頂我們這麼多個人強”
秘書室的小秘們都來圍觀了,一邊說著自己的建議,好熱鬧哦。
瞬間,原野的頭頂彷彿有一群烏鴉在飛過。
她們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總裁的秘密,他之所以會暈,八九不離十就是暈血了。
這麼多的意見中,總有一箇中聽的,好吧,他就試一下掐掐總裁的人中看看,他能不能醒過來。
原野用了點力真掐了下去,驀地,韓瑋珀顫動了眼睛,他慢悠悠地醒了過來。
他瑪的,都不用幹活了嗎?秘書室的小秘們齊唰唰地盯著他,眼看就要把口水流到他身上了。
咻地,他坐了起身。
“歐耶,掐人中真的很管用,總裁醒了。”不約而同的聲音四起,瞬間,韓瑋珀的俊臉黑沉了下來。
看到總裁這副模樣,小秘們自動散開了,諾大的辦公室裡就只有原野和韓瑋珀了。
“你有沒有出賣我?沈恬那個女人呢?她有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