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說得可多無辜啊!若朕不是太瞭解你的個性,還真的會被你騙了。”段若辰冷冷的笑哼,抬眸看向許公公:“讓人進入。”
在所有人的意外個,一個今天早上稱病沒有回宮的郭太醫忽然出現了,緩步的走進,目光有點閃縮,最後走到雅貴妃的旁邊跪下:“罪臣參見皇上。”
他的出現震盪了所有人,大家都是心裡不解。
可是有些人,是心裡太明白了,於是驚惶失色。
於對婷妃的神色轉變,段若辰看得清楚,心裡冰冷之極。
他就知道她的心胸還是一樣,只是沒有想到當初星兒那樣細心的照顧著她,她竟然要這樣做了。
“為什麼稱病不回宮來?為什麼那天純嬪會忽然血崩的?又為什麼最後血崩的事化解的?你是要朕一一審問,還是自己訴說?”看向那男人,段若辰沉下臉,警告說。
“罪臣自己來。”郭太醫用力的咬著下唇,轉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婷妃,才說:“回皇上,臣罪該萬事。在婷妃嫁入太子府之前,臣跟婷妃娘娘就已經結識,臣當年更是對婷妃娘娘鍾情之極,可惜最後她選擇的人是皇上而不是罪臣。對於此時,罪臣一直緊緊於懷,在皇上登基以後,罪臣就是痛恨皇上讓婷妃那樣死於非命,所以就辭掉太醫院的職務。直到不久之前,婷妃再次回來,原來沒有死,臣。。。。。。臣心裡波動,就只是想要見見她,於是就向總管院士提出重新回來,由於院士是罪臣的爹,所以,一切都那麼的如願了。”
郭太醫沒有遲疑,一口氣的說,他的說話再一次震盪在場的所有人。
婷妃的臉色立即泛白,這種白比死人還要難看。
太后臉色也變了變,她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的。
而雅貴妃更是皺緊了眉心,痛坐在地上,她隱約的知道事情隱不過去了。
“郭太醫,你說什麼?你不要胡亂詆譭我的聲譽。”婷妃禁不住顫抖,站了起來打住了他的說話,不想讓他說下去。
“婷妃,對不起,我不想出賣你的,可是當初這件事也是你們迫我做的,若我再不承認真相,就只會牽連家人,我的家人是無辜的。”郭太醫痛苦的皺著五官,別開頭,重新看向席上的皇上與太后:“婷妃那次受傷的時候,臣一直在照顧著,而相反的,皇上卻一直將婷妃冷落,讓婷妃心裡陪感著寂寞。在那時候,臣正好乘虛而入。可是臣與婷妃娘娘之間一直清清白白的,我們只會偶爾在言語上有點出軌,在情感上背叛了皇上,可是我們一直都沒有潛越底線。直至那天元宵佳節,罪臣在慶典裡看到婷妃眼看著皇上對純嬪娘娘的寵愛,而將她冷落時的那種傷感的眼神,罪臣心裡疼著,就忍不住留了下來。。。。。。”
“夠了,你不要再胡扯,我們沒有什麼感情交流,我對你根本沒有。。。。。。”婷妃聽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整個人慌亂得不停的在顫抖,就只能直直的再次打斷郭太醫的說話。
“你給朕閉嘴,讓他說下支。”可是她的話還沒有完,便被段若辰冷眼一瞪,乖乖的閉起了唇。
為難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在情義與孝義之間,他已無從選擇:“罪臣在離開以後又回去找婷妃娘娘。那天罪臣一時情急抱緊了傷心中的婷妃娘娘,卻沒有想到原本想要去求皇上放過自己爹的雅貴妃娘娘撞到了。”
郭太醫轉頭看了眼旁邊的雅貴妃,用力的咬住了牙。
若不是雅貴妃的威脅,就不會有今天這一切一切。
“雅貴妃撞破這事,便以此來威脅,她事後想到如何去毒害純嬪娘娘。她說她會有辦法讓純嬪娘娘滑胎,然後讓婷妃娘娘要求罪臣在救治純嬪娘娘的時候想辦法讓純嬪娘娘血崩就行了,那就死得不知不覺。”郭太醫說著,全身繃緊了:“臣當時不想答應的,可是婷妃說若罪臣不安雅貴妃的要求這麼做,就只怕我們夜裡私會還抱在一起的事被傳開,到時候同樣是死罪。在那種無從選擇的處境之中,臣就只好妥協的,跟著她們一起天真,以為這事不會被揭穿的。畢竟孕婦在流產或生孩子的期間血崩也算是常有之事。”
說著說著,郭太醫痛趴到地上:“皇上,求皇上放過我們郭家的人,這件事只是罪臣一個人的錯,而他們根本都不知情的,求皇上放過我們郭家的人。”
“你放心,若不是郭老太醫純嬪娘娘也不會逃過一劫,算起來郭老太醫還是一個有功勞之人,朕不會將你們郭家怎樣。”冷笑浮現唇角,段若辰低頭看向雅貴妃,輕問:“雅雅啊!你說朕對你也算從來都不薄,可是現在你毒害皇室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