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除了打敗那個老頭子,他還可以有更多更長的網球之路要走,比如,那個全國大賽!比如,成為手冢部長口中所說的:成為青學的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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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龍馬揹著網球袋回到家裡,剛好越前南次郎坐在走廊上看‘書’,對著遲歸的青少年揶揄道:“青少年啊,今天回家有點晚呢?和小怒約會去了?”
越前龍馬瞪了自家的老頭子一眼,不吭聲,蹬著步子上樓了。
“咦?發生什麼事了?難道不是和小怒約會?”越前南次郎眼睛偷偷的瞄著樓梯口,喃喃自語。
一會兒之後,越前龍馬拿著球拍從樓上又蹬下來了,走到越前南次郎的面前,說:“老頭子,陪我打一場。”
“呵呵,真是難得啊。居然主動找我打球。”
“囉嗦,快點過來,我在球場等你!”越前龍馬說完就先往球場走去,反正老頭子肯定會跟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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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冢,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你的左手吧。”大石秀一郎眉宇輕皺著,眼神擔憂的看著手冢國光的左手,說。
“不用了,沒事的。”手冢國光淡淡的說。
“真的沒事嗎?我看到你用了‘零式削球’。”大石秀一郎還是擔憂的問。
“嗯。”
雖然手冢國光說得肯定,但是大石秀一郎還是很擔心,想著自己勸不動,是不是回頭找龍崎教練去說說,能龍崎教練去勸說。好吧,就這麼決定吧。
第四十一章
手冢帝怒急急的走出校園,可是,真的出了校園門口,除了回家,他還真沒地方好去了,可是現在他還不想回家。
平常都是練完部活就和哥哥直接回家,一邊逗逗小虎,一邊看電視;或者幫媽媽去社群內的小超市買點調味料;幫下班回家的爸爸捶捶肩;去看爺爺的盆景,或陪爺爺下下棋;再不就是被哥哥監視著做作業,總之就是等晚飯吃。
手冢帝怒愣愣的站在校門旁邊,靠著圍牆,看著從校園走出的學生都是歡快的表情,他們成群結伴的相約去哪裡逛上一圈再回家,然後坐上學校旁邊的巴士站邊的巴士。正愁沒地方可去的手冢帝怒聽到那幾個女生口中說市中心新開了一家甜品店,裡面有好吃的甜品和飲料,而今天是它開張的前三天,還有特價。
手冢帝怒銀眸一燦,緊跟在那幾個女生的身上坐上巴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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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帝網球部。
“鳳,跡部呢?”忍足侑士雙手插在褲袋子裡,球拍被他夾在左腋下,慢騰騰的從社員休息室走到鳳長太郎的旁邊,問。
“部長說家裡有事,先回去了。”鳳長太郎眼睛看著場內正在打練習賽的向日嶽人和冥戶亮,溫和的說。
“呵,跡部會有什麼事情需要早退呢?”忍足侑士輕喃著,慢慢的走到跡部景吾的專用座前,看了看白色太陽傘下的白色的躺椅,眼角一抽,拐個彎坐在躺椅旁邊的椅子上了。
“忍足,我們來一場吧。”日吉若走到忍足侑士的面前,說。
“慈郎呢?怎麼還沒來,是不是又躲在什麼地方睡覺去了?”鳳長太郎走過來問。
“怎麼跡部和教練一不在,整個網球社都懶散了呢?”忍足侑士將腋下的球拍放到白色的桌子上,說。
“好像是你自己吧!怎麼啦?失戀了?”鳳長太郎難得的開起了忍足侑士的玩笑。
忍足侑士一愣,勾著嘴角笑了出聲,說:“呵呵,我怎麼可能會失戀?是嬌嫩的花朵太多,而我只有一個,所以,為了不讓每一朵鮮花兒憔悴,我必須全心的護養著每一朵拿在手心的鮮花兒。”
打完練習賽過來的向日嶽人和冥戶亮,及本就站在一旁的鳳長太郎和日吉若都是一臉的黑線,抽搐著嘴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鄙夷的瞪著痞笑的忍足侑士。
明明是花心大蘿蔔,居然厚臉皮的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混賬話,不服不行啊!
“嗯,你們在說什麼呀?”芥川慈郎睡眼朦朧的揹著球袋走了過來,抬手擦了擦眼睛,金色的頭微微的歪著,閃著疑惑不解的眼神問。
“真是難得,慈郎居然自覺的來到網球場了。是不是慈郎知道沒有樺地去提人,所以就自己走來了?”忍足侑士笑著調侃。
芥川慈郎瞪了忍足侑士一眼,說:“放學的時候,樺地說網球部準備了蛋糕,叫我早點過來。可是我被老師留了一會兒。你們說,那些蛋糕是不是被你們全部吃完了?”
“呃?我怎麼不知道?”向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