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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眼不見為淨嗎,沒想到為夫讓娘子你這麼難為啊。”

原來閉上眼才知道李恪的聲音有多生動,楊書瑾完全可以想象他那麼個煞是委屈又眼帶笑意十分欠揍的表情,咬著牙挑眉,古話說的好:忍無可忍無須再忍,楊書瑾是聽話的孩子。

睜開眼睛瞪向他張嘴要斥,馬車卻極不湊巧的顛簸了一下,那拼命忍著的一肚子穢物瞬間湧到喉頭,兩眼夾著淚花差點吐出來時嘴裡忽然被塞進一小粒東西,下意識一咽,一股清涼從喉嚨滑進胃裡,這壓倒性的勢力成功戰勝翻湧出來的東西,呀麼子,身心舒暢。

“李恪,適可而止幾個字是不是要我教你寫?!”舒暢過來的楊書瑾第一件事就是罵回去。

“為夫好心讓你舒適一些,竟是這麼個結果。”李恪眉頭輕蹙,若叫長安城的少女看去還真是一道不錯的風景線,好在楊書瑾已經是百折不饒之身,見慣不慣,當下很果斷的拋了個“是不想我弄髒你的馬車吧”眼神回去,李恪復又笑,明擺著是預設。

“想不想知道我在擊鞠比賽中看見了什麼?”李恪戲弄夠了便收手轉移話題,這點上楊書瑾極其不滿偏偏沒有絲毫辦法,只因他每次轉的話題都有致命的吸引性。

“什麼?”就算是陷阱楊書瑾也跳了。

李恪瞅她一眼,笑道:“你精神不大好,還是回府再說吧。”說吧便眯上眼打起盹,無視那一張咬牙切齒氣成花花綠綠的臉。

好吧,她不舒服,不跟他計較。楊書瑾捂著肚子認倒黴,腦中開始給自己提醒碰上狐狸時一定要再三小心,不然隨時會被打成內傷。

嘆口氣松下身體也閉眼休憩,李恪那不輕不淺的聲音再度響起:“為夫看見的東西想必娘子一定很有興趣。”

言必,再也沒聲。

於是,李恪你其實可以連這句都不要出聲的。楊書瑾哀怨了。勾起別人的興趣然後棄之不顧,這種事一般人哪裡能幹得出。

作者有話要說:熱啊熱~熱的我兩滴眼淚來不及掉就蒸發了~

兩兩不相讓

下馬車李恪來的第一句話便是:“想不到御醫的藥還挺有效,不然我這剛鋪上暖墊的馬車可就遭殃了。”

楊書瑾聽罷一愣,回味一下剛才吃進嘴的藥以及成親那天的香囊,感激的瞅他一眼,除了嘴巴壞點其實還是不錯一人,畢竟這種事一貫只有楊崇敬記得住,作為知己至少能打個八十分。

“不用這樣一臉感激,為娘子做這些實屬應該。”無視身後的強烈不滿,李恪淺笑徑直帶她往書房去。

進門便見蕭月竹也在,十分詫異二人提早回來,聽了楊書瑾嘰嘰喳喳說完宮中發生的事對李恪在場中看見的事情心生好奇,也作詢問。

“哈,那可要先聽丫頭解釋一下武才人的事我才能說。”一物換一物,從楊書瑾那學來的法子還真是很好用。

“武才人,又是什麼事?”蕭月竹很明智的選擇無視某人求救的眼神問了這麼一句,立即在某人心底被畫上“重色輕友”這個老大的符號。

這對夫妻倒怪是一唱一和夫唱婦隨的,這邊問完那頭李恪就很適時的接過去:“丫頭今日見到武才人可是很驚訝,我只是奇怪,不過是個小小才人何以激動至此還口口聲聲叫著貴人?”邊說著邊眯起眼瞅她。

小小才人……人家日後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中國第一女皇帝好吧,現在不趕快巴結還說這種話,小心日後掉腦袋!楊書瑾腹誹著又給瞅了回去,在腦中編織的無數理由裡迅速找出一個合情合理的:“其實是小時候算命,那個瞎眼道士說我在今年會遇上一個武姓女子,那人會是我一生的貴人,僅此而已。”

聽著的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雖是一臉不信倒也沒再繼續追問,楊書瑾瞧見忙打哈哈讓李恪快說場中之事,李恪此時倒也懶得再瞞,很乾脆的回答了:“或許只是巧合,他的球杆打在稱心馬的下肚,而那裡是馬最脆弱的部位。”

“怎麼可能是巧合!”聽完楊書瑾就皺著眉頭嚷嚷起,李佑那人她見識過了,手段多得很。

“話不能亂說,我們可是無憑無據,”李恪這斥責倒也只是虛套,聲不大,詞也溫和:“要怪也只能怪稱心不小心,還害了太子摔傷腿。”

“太子受傷了?”問話的是不在場的蕭月竹,口氣中儼然有幾分不信,楊書瑾也是若有所思,對這一點不大敢信的模樣。

點點頭,李恪嘆口氣:“想不到竟會為了那少年做出此番舉動,太子這回太失分寸,定會叫人抓去把柄,以往旁人還只是猜測他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