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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什麼人?有什麼目的?”見外面一片死氣沉沉,還是縣令膽子大些,顫抖著問道。天哪,這個黑衣蒙面人,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刺客”吧?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目的麼,也簡單得很。”梅君寒換了個坐姿,懶洋洋地道。

“還請大俠明示。”縣令陪笑道。

“我要今年修河築堤的賬本。”梅君寒說著同,見她立即鬆了一口氣的樣子,輕描淡寫地又補上了一句,“不是你們呈給朝廷的那本。”

“這賬本就是那一本啊!”縣令臉色大變,小心地回答。

“我本來還以為你比較呢。”梅君寒冷冷地一笑,隨手從懷裡摸出一本書來翻到一頁,扔到師爺懷裡。“念!”

師爺愣了愣,不過這是她的本行,雖然心裡懼怕,捧起書來卻一下子鎮定了不少,但他的目光一落在書頁上,臉色“唰”的變得慘白。

“唸啊!”梅君寒一揚眉。

“是是。”師爺偷看了他一眼,嚥了口口水,澀聲瀆道,“一棍穿心,選擇圓頭木樁,灑的容易造成快速死亡,犯人痛苦時間太短,圓頭可以最大限度地減少對器官的破壞,深入身體之後不會穿透也不會粉碎器官,只會導致器官擠作一堆,易位或偏離,行刑的時候,犯人肚腹朝下平躺在地上,雙腿分開,由行刑者固定好,雙臂用小尖樁固定在地上,或者反過來綁在背後,將木樁從 肛門插入體內。木樁插入五十到六十厘米之後,犯人忍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折磨。這種行刑方法的關鍵就在於無需行刑者的介入,待木樁豎起來之後 ,犯人一點一點地向下沉,木樁仍然一點一點地繼續深入,直至其從嘴部穿出。一個犯人可能過上幾天才會死去。在很多情況下,這一類的犯人往往要承受數天以上的折磨。在行刑過程中還要用木棉在身體各處敲打,讓木樁從嘴中穿出。除了犯人自己的抵抗力以外,木樁本身也決定了死亡過程的長與短”

還沒念完,旁邊就傳來“咕咚”一聲,卻是那縣令口吐白沫地昏了過去。

“真沒勁兒,這樣就嚇昏了?”梅君寒一聲冷哼,目光又落在師爺身上。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啊。”師爺也不比縣令好多少,一副隨時會嚇昏的樣子。

梅君寒雖然不屑,但心想著要是兩人都昏了就麻煩了,反正嚇也嚇夠了,便從懷中取了一枚溼潤的玉佩,“喂,認得這個嗎?”

“九,九鳳配!”師爺一臉見鬼的表情,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趴在地上連連叩頭不已,“參見欽差大人。”

“你認識這玩意兒就好辦了。”梅君寒隨意轉著玉佩,也不叫她起來。

這玉佩倒真是好用,怪不得那女人會偷偷塞進他的荷包裡呢。欽差?他可是邪派妖人,扮一回欽差倒也挺有意思的。

師爺見他居然將這僅次於玉璽的九鳳配如此把玩,還稱之為“這玩意兒”,這一嚇可不比剛才的輕。

“你不用解釋。”梅君寒抬手阻止了她將要出口的話,漫不經心地道,“侵吞治河款,用泥沙替換青石鑄造防洪堤壩,若是造成湘江水災,將會導致數十萬百姓流離失所,這不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擔當得起的,說吧!是誰的命令?”

“是是”

“說了,大不人就是個死,不說麼”梅君寒隨手指指丟在他腳下的書,“正好讓你成為這部刑典的第一個試驗者,說不定你還能因此而搏個青史留名?”

“不不,我說我說,是安王殿下。”師爺不等他說完就大喊起來。開玩笑,誰願意這樣子青史留名啊?

“安王?”梅君寒怔了怔,臉上卻不動聲色,“誣陷皇族是個什麼罪名你清楚吧?”

安王看來那時安王不顧京城局勢堅持離京,不止是因為要拉攏藍旌元帥啊。可是她如今不知所蹤,暗地裡還有多少勢力卻是誰也說不清了。

“小人字字屬實,絕無半句虛言。”師爺連忙滿口保證。

“那我就去找安王對質吧。”梅君寒輕輕一笑,揚長而去,只在風中傳來一句話,“今晚的事若是讓我在外邊聽到什麼風聲”

“咕咚!”師爺一頭栽倒,卻是高度緊張的心情一旦放鬆下來,立即進入了昏迷中。

夜風從敞開的大門口鑽進來,吹得地上的書頁“嘩啦啦”地作響,正好露出封頁來,卻是四個瀟灑不羈的大字:聖朝弄典。旁邊還有一行小字:司徒夜編撰。

第四卷 第 8 章

“喂,庸醫,他究竟是怎麼了?”蘇海陵道。

“別吵。”司徒夜放下水璃的手,又撥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