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冷冷的道:“哪隻手揉碎的,伸出來給我看一看。”
袁東怎麼敢將手伸出來,袁東知道,自己的這隻手只要伸出去,馬上就會被廢掉,頓時,袁東將手縮了縮。
“朋友,我是袁宏剛,我們袁家哪裡得罪了朋友,居然這般欺負我們袁家的小輩。”
聽到聲音,沒有看到人出現,袁海知道,家主親自來了,頓時,膽氣一壯,眼巴巴的看著走廊的盡頭。
這家酒店是魯南袁家的產業,有一名外圍子弟在打理,一般情況之下,身為家主的袁宏剛也不會來這裡的,但今天是一個巧合,袁宏剛正好在這家酒店。
接到袁海的電話,袁宏剛就大怒,馬上就怒氣衝衝的過來了,人還沒有到,滿是怒氣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黃天輕蔑的看了微微興奮的袁海一眼,然後踢了一腳在地上的袁東道:“你們有什麼高興的,即使是袁宏剛來了也沒有用。”
顯然是聽到了黃天的話,袁宏剛的聲音就傳了過來,“朋友,好大的口氣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聲音一落,袁宏剛的身影終於從走廊盡頭出現了,跟在袁宏剛身後的還有兩名中年人,顯然也是袁家的人。
看到袁宏剛,見對方居然沒有認出自己,黃天冷冷一笑道:“袁宏剛,我就這樣的口氣,怎麼,你們袁家還敢不服?”
黃天這話就牛氣了,根本沒有將袁家放在眼裡的意思,頓時,袁宏剛大怒,旁邊袁家的人也是大怒,紛紛狠狠的看著黃天。
黃天橫了這些人一眼,這些人看到黃天凌厲的眼神,居然紛紛莫名的一顫,從心靈深處的顫抖,彷彿黃天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袁宏剛地級中期修為,居然也是這種感覺,心底一顫之後,袁宏剛就是一驚,心中想道,這,這要怎樣的修為啊。
袁宏剛心中一驚之後,仔仔細細的看了黃天一眼,頓時,臉色一變,心中一陣悲呼,怎麼是這位小祖宗,我們袁家怎麼會得罪他啊,我的媽呀!
宛如京劇臉譜一樣,袁宏剛的臉色變化之快,連黃天都暗暗佩服,這個袁宏剛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只見袁宏剛一臉的恭敬,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完全像一個奴才一樣,快步走到黃天面前,低眉順眼的道:“太上長老,怎麼是您啊,我剛才真沒有認出來,剛才的話您不要放在心上。”
見自己的家主這副模樣,周圍的人一臉的震驚,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袁海更是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袁海希望自己剛才出現了幻覺,希望自己剛才看錯了。
將自己的眼睛揉得差點疼爆了,袁海還是悲催得發現,自己的家主正一臉恭敬的對黃天道歉,這,這,這到底怎麼了,我的老天,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啊,老天你沒有和我開玩笑吧!袁海心裡悲催的想道。
完了,完了,我肯定完蛋了,袁海臉色蒼白。
黃天冷冷的看著袁宏剛,並沒有袁宏剛低聲下氣就將臉色好轉一點,黃天有資格給袁宏剛臉色看。
那是自然,傳說黃天是先天境武者,袁宏剛自然屁都不敢放一個,低三下四,一個勁的道歉,然後臉色一冷,狠狠的掃了袁海等人,袁宏剛知道,自己今天必須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情,然後還要給黃天一個滿意的交代。
不然,黃天不滿意,隨便伸一伸小指頭,自己的魯南袁家就危險了。袁宏剛知道,魯南袁家在別人眼裡是一個十分牛叉的存在,但在一個先天境武者面前,那就是一個渣渣。
於是,袁宏剛冷眼一掃袁海等人,沉聲問道:“袁海,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面對自己家主的質問,袁海哪裡有半點的隱瞞,老老實實,如實的將事情說了一遍,聽袁海說完,袁宏剛冷冷的道:“袁海,你自廢修為吧!”
自廢修為,對一名天才的玄級後期武者來說意味著什麼,簡直比殺了他還殘酷三分,頓時,袁海面如土色,渾身顫抖。
在地上的袁東,知道自己是罪魁禍首,袁海都受到這樣的懲罰,那自己……
想到這裡,袁東直接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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