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著,一邊想著,要真要我的血,直接弄這麼一把刀,這麼大個碗,我血還不給流乾了,這又不是隨便劃破一個手指的事情。
“割吧,他說的沒錯,就是要用你的血來畫符咒,其他的的東西都沒有用,只有你的血才有用。”魚伯說道。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還真被花不敗說中了。
“要多少血?”我牙齒打戰的看著魚伯。
魚伯指了指茶几上面的那些符紙,隨後說道:“夠將這些紙給畫完了就好了。”
我一看那三疊符紙,少說也有幾百張,看來我還真得流一碗血了,老子從來就沒有做過義務獻血的事情,看來這次是逃不過了,所有的人視線都落在了我的身上,等著我拿刀割自己的手腕。
真他孃的背,碰到我咋都沒有好事,這麼多人的血不用,非得用我的血。我一邊在心裡嘀咕著,一邊一臉悲壯的抓著小刀一狠心,在自己手腕上一劃,一道口子破了開來,緊接著血一滴滴的順著手腕流到了碗裡面。
我算是體會到了割脈自殺的感覺,真他孃的痛。
我割的還是蠻重的,口子大,血流的自然是很快,不一會兒,一碗血差不都快滿了,魚伯說夠了,然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在我手上倒了一點白色的粉末。
這粉末剛落到我傷口的地方,我就感覺到我的手腕上一點疼痛感都沒有了,過了一會兒之後,不僅疼痛感消失了,就連手腕上的傷口也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
剛才那道傷口,就好像是完全沒有存在過一樣,只是茶几上面的那碗血,卻還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
花不敗吃驚的抓過我的手去左看右看,然後對魚伯說道,神了,你這是什麼藥,這是個好東西啊!
所有的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魚伯的身上,大家顯然都對魚伯的藥感到很好奇。
魚伯說道:“這不是你們該知道的東西,給我記著現在要辦的事情。”
大家這才回過神來想起殭屍的事情,魚伯讓劉毅剛找了幾支毛筆出來,然後安排我,馬小嵐,劉毅剛開始畫他給我們的那幾張鬼畫符,並且再三的叮囑我們一點都不可以畫錯。
安排好了我們三個事情之後,魚伯又叫上了花不敗跟葉青兩個人,讓兩個人跟他出去,說是要去考察一下什麼情況。
我們想問什麼,魚伯也沒讓問,只讓我們好好畫著,這些符咒都是很重要的。
花不敗不是魚伯的人,走之前自然是先問我的意見,我知道花不敗現在對魚伯很好奇,也是心癢癢,想跟著魚伯看個究竟,我點了點頭,只是在魚伯走之前,我拉花不敗到衛生間裡講了幾句話。
畢竟花不敗名義上雖然是我的助手,但實際上只是過來湊熱鬧玩玩的。如果是小事情,我倒也不擔心花不敗,但是現在的事情比較嚴重,我自然要對我自己帶來的人負責,我告訴花不敗現在這是很危險,而且很有可能會丟掉性命,具體的他也知道了,我告訴花不敗,他如果不想參與進來,可以離開的,畢竟花不敗不像我,我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但是花不敗是什麼好處都沒收到,如果幫忙那也是義務的。
我一直以為花不敗是個貪財的人,而接下來花不敗的話,改變了我對他的看法。
花不敗說的很認真,頭頭是道的,大道理那是一堆一堆的,花不敗說,現在國家乃至世界的人人民都有危機,他作為這個世界的一份子,又怎麼能夠袖手旁觀呢,雖然他這人愛錢,但是也是會分輕重緩急的。現在這邊人這麼少,正需要人手,自己怎麼能就此離開呢。
花不敗的原話我是不記得了,大致上的意思就是不能對如此大的危機坐視不管。花不敗說的那些大道理,簡直跟書上說的一般,完全就是一個偉人能說出來的話。我覺著,如果花不敗壯烈犧牲了,就憑著他那一番話,我都能給他建個烈士墓,磕頭祭拜了。
我說:“沒想到你這人還挺講道義的,我對你那是刮目相看!”
花不敗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花不敗是個什麼人,我雖然被人叫做娘娘腔,但是我的內心可是純爺們!這大丈夫,就應該有所擔當!我們出生入死的事情都經歷過了,不就是幾個殭屍麼,我還怕個啥!行了,不用替我著急了,趕快把你那些符紙給寫完吧,我看著老頭子來頭很大,做的事情古怪是古怪了點,但是絕對不會是開玩笑的料,也不像是說謊的。”
我跟花不敗談了幾句後就出去了,魚伯走的時候說了我幾句,都是說我性格優柔寡斷又毛毛躁躁的,讓我給早點改掉,然後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