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行前進半步,終吾一生,也難以窺這片空間全豹金鼎留言!”
“哈哈哈,方凌小輩,一時三刻眼看就要過去,等離開這片小空間之後,我定要讓你生不如死!”藍陽羽士怒視著方凌,眼眸中帶著一絲陰毒。
方凌抓起藍陽羽士的脖子,朝欞星門的一個破舊石柱上狠狠地砸了兩下,然後朝躺在地上的柳帝王走過去道:“柳宗主,我將桐冠道人的法寶全部給您,您保我真道宗百年平安如何?”
柳帝王看著方凌,嘿嘿一笑道:“小子,剛才那一頓打的甚好,我答應你,只要我能夠安全離開此地,定會保你真道宗百年平安無事。”說完,柳帝王又怕方凌不信,隨即沉聲的道:“我柳帝王對天起誓,百年之內保真道宗平安無事。如有違反,甘受萬魔吞心之苦。”
看著柳帝王發誓,方凌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當即他就將桐冠道人的小乾坤袋遞到柳帝王的手中道:“這是剛才得自桐冠道人的東西,現在,全都是您的啦。”
桐冠道人的雙眸中冒著火焰,他恨不得現在就抓死方凌。那小乾坤袋中的東西,可是他近千年的積累,沒有了這小乾坤袋,他的實力就失去了大半。就拿他最大的倚仗地煞毒焰來說。失去了盛放地煞毒焰的古燈,他將難以指揮地煞毒焰。更重要的是,他的法寶落入修為不弱於他的柳帝王手中。想要拿回,恐怕比登天還難!
就在剛才,他還做了一個齷齪的安排:讓方凌壞了柳帝王的真陰。這幾乎等於和柳帝王結下了死仇,這柳帝王可不是一個豁達之人。相反。此人是一個睚眥必報的狠毒之輩。
桐冠道人的牙齒咬的咯咯響。他現在最恨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方凌。這次一個失算,他竟然落入了這個蟲子之手,不但顏面丟盡,就是實力也損失了大半。
方凌看著閉上眼眸靜靜休息的柳帝王,沉吟了瞬間,就從自己的儲物袋中拿出了一根蛟筋,然後笑吟吟的來到了桐冠道人的近前!
方凌那一頓狂風暴雨般的胖揍。讓桐冠道人的心靈受到了莫大的打擊。看到方凌朝他走過來,桐冠道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隨即,眼裡就流露出一絲鄙夷,那意思很明顯:小子,只有一時三刻的時間,就算你再怎麼侮辱我,也殺不了我,一時三刻之後,咱們走著瞧!
方凌能猜出來桐冠道人的心思,他輕輕一笑道:“桐冠前輩,我準備四處走走,又不放心您,嘻嘻,想來想去,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先把您綁起來,我想以您的修養,不會介意這個吧!”桐冠道人冷笑一聲,根本就不答話。不過他心裡卻是鬆了一口氣,只是綁起來而已,他不在乎。
方凌揉了揉手中的蛟筋,甩動之間,狠狠地抽在了桐冠道人的臉上道:“前輩,我這捆綁的方式,有點不一樣,還請前輩見諒啊。”
金丹期的蛟筋堅韌,煉製出來的繩索,就是普通的法器飛劍也難以將這蛟筋斬斷。方凌抓起桐冠道人,直接把桐冠道人的腿腳全部綁在了背後。猛一看去,桐冠道人就好像一個人球。胳膊還好說,雖然拉的緊一點,卻也能夠忍受。可是那腿部,方凌可是直接給硬翻了過去。一股股拉傷的疼痛,不斷的刺激著桐冠道人的心神。
不過,桐冠道人畢竟是桐冠道人,這種疼痛他忍住不說,只是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方凌。就算你方凌再有本事,也只不過是折磨一下我的**。這時間快過了一半,我只需忍受一下就是了,但是出去之後,咱們可就主客易位啦!
方凌笑了笑,又將藍陽羽士掂了過來,直接將桐冠道人往他身上一扔,然後嘴對嘴,將兩個人綁在了一起。當桐冠道人的嘴和藍陽羽士的嘴挨近的時候,桐冠道人破口大罵道:“方凌,你不能這樣,我……”
“這樣挺好,你們師兄弟確實應該多親近親近。”說話間,方凌又拿出一根短的蛟筋,將兩個人的腦袋綁到了一起。
“師弟,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那個桐冠道人他……”李正奇看著手腳抱在一起成了一團綁在一起的桐冠道人和藍陽羽士,忍不住開口道。
方凌拍了拍手掌,笑道:“師兄,人家殺咱們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留過半絲的手,更何況,君子成人之美,他們二位兄弟情深,咱們應該讓他們多加親近才是。”
“哈哈哈,小子,幹得好,就憑這個,我柳帝王再額外答應你一件事情!”一陣長笑從柳帝王的口中傳出。她恨透了桐冠道人,方凌如此的捆綁,讓她覺得很是過癮。
方凌知道柳帝王雖是女流之輩,卻是一個一言九鼎、說一不二之人。能得到這麼一人承諾,方凌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