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頭開始的時候,還被兩個人的打扮嚇了一跳,此時看到他們竟敢如此放蕩的調戲自家冰清玉潔的小姐,忍不住就走了出來,大聲的斥責道:“你們……你們不要太過分!”
“我給你們說,這裡是方老仙師修煉的地方,你們識相的快點走,要不然他老人家回來。一定會將你們打的神魂俱滅。”
“我給你們說,方老仙師可是很厲害的。他……他老人家可是真人!”
小丫頭的話一說完,兩個麻衣修士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第一個說話的男子哈哈一笑道:“金丹真人?哎喲,小妹子兒,我真是好怕怕呀!”
“你這小丫頭,嚇人也不看看物件,你以為我們兄弟是被嚇大的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破山谷一個,別說是金丹真人,就算換成老子,也絕對不會拿它當成洞府。”
“嘿嘿,你們殷家也真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要不然怎麼會讓你們求這樣一個人下山?”
說話間,那麻衣男子朝著殷青君的手中一招手,殷青君緊緊攥著的書信和鐵環,就朝著麻衣男子的手中飛去。
“把書信還給我!”不知道從哪裡來了力氣的殷青君,大聲的朝著男子喝道。
可是她的喝聲,對於男子而言,卻是沒有任何的威脅。男子一揮手,殷青君就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而那麻衣男子,則直接將信給撕開。
“方兄。見字如面,一別十年,吾兄可好。現而今,我殷家遭逢大難。傾巢之下無完卵,我雖只是庶出之子,卻也不能獨生。”
“兄曾說過。世間富貴只是浮雲,小弟我這一生。倒也享受了不少富貴生活,可謂是死而無憾。”
“唯有一女。不忍她小小年紀為我殷家陪葬,希望兄能夠看在當年情義上,予以收留。”
“弟,殷榮!”
麻衣修士大聲的唸完這封信,就嘲笑道:“我還以為殷榮讓你們來請什麼人呢,原來竟然是託孤。”
“只不過可惜啊,可惜,按個姓方的,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你們兩個算是白跑一趟。”
他身邊的同伴嘿嘿一笑道:“怎麼能夠說白跑一趟呢,這兩位小娘子不遠千里而來,正好和我等兄弟,同參雙修神術,可謂是因禍得福啊!”
對於這兩個人的汙言穢語,殷青君沒有時間理會,此時她的心中,滿是自己父親讓自己帶來的那封信。本來,自己以為自己可以幫上父親。
卻沒有想到,這封信,只不過是讓她逃避災難罷了。想到自己父親在自己離去時的摸樣,一時間她的心中,充滿了一種感激和難過。
雙眸裡噙滿的淚水,更是不斷的順著她的臉頰,流淌了下來。
“哈哈哈,師兄,看到沒有,殷姑娘聽說要和咱們兄弟同修大道,激動的都哭了出來,咱們兩個,可不要辜負美人的一片誠心啊!”
站在右側的麻衣修士說話間,上前一步道:“以往所有的事情,大頭都是師兄你拿,這一次就讓師弟我來一次。”
那師兄雖然不願意,卻也不願意因為一個女人和自己師弟反目成仇,他一把將自己手中的鐵環朝著外面一扔道:“也好,咱們兄弟就一起先樂呵樂呵。”
“嘿嘿,那個狗屁姓方的知己的早,早一步躲了出去,要不然將他留在這裡觀看咱們兄弟的**,當是別有一番滋味啊!”
“師兄所言極是!”那位師弟一邊走向殷青君,一邊帶著恭維的說道。
可是這一次,回應他的,並不是他的師兄,而是一枚鐵環。
鐵環如電,朝著那師弟直衝了過來。
作為天蜈教的築基弟子,這兩個麻衣人的身上,帶著天蜈教的防禦寶符。
就在鐵環要到來的剎那,一道青色的煙霧,擋在了那師弟的身前,這讓心中驚駭的師弟,心算是放下了一點。
就在他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卻陡然發現,自己此時,已經半點話語也難以說出來。
那能夠抵擋頂尖法器一擊的護身寶符,就好似遇到了鋒利刀具的紙一般,被直接從中間切開。
頃刻間,那位師弟就被鐵環上帶著的一絲劍意,直接斬成了兩段!
麻衣師兄就站在自己師弟的不遠處,這等讓他瞠目結舌的情形,讓他的心中一陣發寒。這一刻,他心中明白,被自己師兄弟兩人調侃的那位方兄,不但修為不低,而且還高的怕人。
那鐵環就是他剛才扔出去的。對於鐵環的情況,他心中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