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十分漂亮的女人,也是個十分風情的女人,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都能讓身邊的男性為之痴迷。
祁夜跟在她身邊,一向都是冷酷不近女色,就算是跟楚空空在一起,都是被楚空空用槍指著腦袋上的床。雖然他的身手高於楚空空,可卻在被槍指著的情況下才被她弄上床,即便他後來化被動為主動跟她抵死纏綿,那也只能算是半推半就,並不是他心甘情願,甚至心之所向。
可是那天他居然一直注意著那個女人,就算他一直刻意掩飾,卻還是被她細心的發現了。
於是,在回去的路上,就在他那輛路虎裡,楚空空醋意大發,將他壓倒在座位上,瘋狂的來了幾個回合。
可是祁夜那利器實在太強悍了,將套子都頂破了,楚空空怒得一連給他帶了三個,而祁夜也怒得將她折來疊去的玩了各種高難度的動作。
往事真是不堪回首!
楚空空現在想起來,心頭就像被一柄鈍刀一刀一刀的戳,疼痛難當。
儘管心裡在流血,可是面上卻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風情,笑的嫵媚,扭頭看著祁夜的側臉,說:“祁少跟我說這個,不會是想再玩兒一次,重溫一下過去吧?”
前面紅綠燈轉換,祁夜將車子停了下來,才偏過頭來看向他,眸底像一片冬夜蒼穹,那是浩瀚無邊際的黑暗,就算閃著星辰,那光也是寒冷而遙遠的。
“空空,我從未忘記過我們在一起的每一次。”祁夜認真無比的說。
楚空空卻嗤然一笑,彷彿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也從未忘記!”楚空空說著,眼底閃著自嘲的光,嘴角勾起一抹譏笑:“從不敢忘記你是怎麼對我的。混黑道的,沒有幾個是清白的,但是你潛伏在我身邊那麼久,到最後只為將我送進監獄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愛有多少深,傷害就有多重。
既是刻骨銘心的愛,也是刻骨銘心的痛。
從未忘記,從不敢忘,這個男人她有多愛,她對他就有多恨!只為提醒自己,那段曾經犯賤的過往。
她是混黑道,可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之人,她不信祁夜跟在她身邊,還能不知道她的為人和處事?
前一次賭場被查封,被莫名其妙的逮去監獄也就算了,畢竟那也不是什麼合法的生意,可是這一次,就憑在“夜宴”一個員工的身上搜出毒品,就將她帶走,他難道就沒相信過她麼?
以前他在她身邊的時候,就該知道,她從不沾毒品,也不會讓手下的人去碰的。他現在卻認定這毒品跟她有關麼?
祁夜幽幽的目光落在楚空空的臉上,看到她面上的譏笑和眼底的自嘲,他的幽深的目光閃了閃,嘴唇緊抿成一條線,握著方向盤的手收得更緊了。
良久,祁夜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楚空空卻早已將臉偏到一邊,眼睛盯著窗外的夜色和霓虹街燈,還有手拉著手穿行馬路的情侶
後面車子鳴笛催促,原來是紅綠燈已經轉換過來。
祁夜收回目光,啟動車子,迷彩色的路虎在夜色中穿行,像一隻兇猛的豹子,可是卻染上了幾分落寞的氣息。
車子早已經將後面的那兩百多名警察甩了好幾條街,李隊長收隊回到警察局,沒有看到祁夜的車,問了門口的警衛,警衛說沒有看到人回來過。
李隊長在辦公室裡煩躁的撓了撓頭,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見到祁夜回來。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稍稍猶豫了一會兒,便撥通了祁夜的電話。
“祁少,你、你把人、帶哪裡去了?”李隊長對祁夜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有種莫名的恐懼,就算現在是隔著電話線通話,並沒有看到本人,可是從電話裡聽到那邊簡潔有力、低沉冰冷的一聲“說!”,他便有些不爭氣的結巴起來。
“上面派我下來接手,那麼一切就由我說了算。”祁夜冷哼了一聲,說:“你今晚帶回來的那幾個人,暫時以嫖娼罪和賣淫等罪名扣押,先別轉交到緝毒部門。”
這事兒一旦移交到緝毒大隊那邊,就更加難辦了,而且祁夜也不好插手。
他是向上面申請下來打擊A市黑道勢力的,要是涉及到毒品這一塊兒的話,他便無權插手了,楚空空就必須交到別人手上。
祁夜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李隊長擦了擦額前的汗,有些為難的道:“今天的事兒恐怕已經傳到緝毒大隊那邊去了,我們不移交,恐怕不妥吧?”
“那邊要是不主動來接手的話,你都給我端著,別把人送過去,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