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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這是關鍵時刻,宋以蔓要全心對付馮謀,所以她才把手機關掉的,不讓任何人來打擾她!

剛才又哭了半天,手上的傷已經被上了藥,這回真是下了血本了,演戲演的她都快要崩潰了!

她宋以蔓怎麼可能自殺?哪怕是她真被鄭崖怎麼樣了,也不可能選擇自殺這種懦弱的方式來結束生命。馮謀離開的時候,她已經迅速以馮謀的思考方式過了一遍整件事情,她知道馮謀懷疑自己什麼,所以僅靠自己腕上的傷,恐怕是不足以令他相信的。

所以馮謀重新返回之前,她已經做足了準備,再演一場戲,讓馮謀相信。現在應該險險算是過關了吧!總算能先休息一下,看以後馮謀的反應。她還真不相信馮謀能要一個被人玷汙的老婆!

潘政找不到宋以蔓,只能去找鄭崖。居然敢動他潘政的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鄭崖真算是倒了大黴了,什麼便宜沒沾著不說,這後果全讓他承擔了,現在他躺在ICU裡,全身插著管子儀器,慘的就跟車禍現場似的。

司拓站在一邊,問他:“我說你到底得手沒?”

鄭崖說不出話,憂傷地望著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目光。

他算是知道宋以蔓有那麼強的身手為什麼不打自己了,她再打也不可能比馮謀出手狠。現在省的費她力氣,後果比她自己動手還爽吧!

他想的沒錯,宋以蔓就是這麼想的,她要是把他打成生活不能自理,得費多大力氣啊!她還有精力演戲嗎?

司拓嘆氣道:“估計你是得手了,我聽說馮謀老婆鬧自殺呢!”

他沒把馮謀對付鄭氏的事告訴鄭崖,怕好友會激動。

然而他以為這無關緊要的一句話,讓鄭崖的呼吸都劇烈起來,儀器也狂烈地叫了起來,嚇司拓一跳,護士跟醫生馬上蜂擁而至,他被擠出門外。

他不明白,這話怎麼了?好友激動什麼?

鄭崖何止激動?他都要淚流滿面了,那女人便宜佔盡,現在還要鬧自殺,她這是非得把他往絕路上逼麼?這麼狠的女人,他真是頭一次見到!

他不知道,這還不算完,還有個潘政等著他呢!

好容易,他的生命體徵平穩了,醫生十分嚴肅地對司拓說:“病人需要休息!”

司拓挑了挑眉,說道:“好吧,我走!”

司拓走了,找到機會的潘政才出現在醫院,以他的身份來看鄭崖,誰也不會懷疑,只不過他進了ICU就盯著那些管子,那目光透露出要把這些管子拔掉的打算!

消停了沒一會兒的鄭崖,目露恐懼,想說話,嘴裡插著管子,沒力氣也說不出來,他沒被打死也得被折騰死,誰都不給他活路!

☆、第四十九章 她要離婚嗎

潘政並沒有動手,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目光平靜地看著床上如同廢物一般的人說:“鄭崖,我看你活的真是不耐煩了!”

鄭崖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顯然想要解釋。

在Y市的人,任誰也不想同時得罪馮謀與潘政兩個人,那代表著必死無疑!

潘政並沒有理會鄭崖的反應,他看似平靜地說:“鄭崖,你真是不該動我的女人!否則,你與馮謀的恩怨,我根本就不會管!”

然後,他站起身,在鄭崖恐懼的目光中,轉身離開。只不過他轉身的時候,“無意”中將連線管子的儀器電源碰掉了,鄭崖瞪大眼睛,呼吸立刻急促起來,他不可置信地看著潘政走出ICU的門!

他覺得氧氣越來越少,他的眼睛不斷地放大,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簡直太痛苦了!

司拓到底沒走,他擔心馮謀會動手腳,所以還是決定等好友脫離危險期再離開。他吸完煙回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潘政上了電梯。

潘政來幹什麼?司拓立刻想到馮謀老婆上了潘政的車那件事,突然拔腿就向ICU跑去,從外面他就看到好友跟死魚一樣在床上瞪著大眼睛,想掙扎又不能的樣子,簡直就是要死了!

他趕緊按了鈴,同時跑進裡面,順著好友的目光看去,他發現地上有個插頭,他趕緊彎腰把插頭插到了電源上,機器又重新啟動,鄭崖的痛苦稍稍緩解了一下,但即使這樣,他也覺得兩眼發黑,好像馬上要見上帝的感覺!

又是一陣手忙腳亂,偉大的醫生再一次把鄭崖從死神手裡拉了回來。

鄭崖躺在床上一副賴活著的樣兒,眼睛半睜不睜,看樣子就是吊著口氣!

司拓有心安慰他,說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可是三次躲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