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這傢伙也真能扯,跳躍的話語,完全不著邊際,這都在說些什麼了啊?
“其實,你承認也發,不承認也好,這些東西都不該你去承擔,如果你願意,你就留下和我在一起吧,哪怕是一輩子,我都會盡我所能地照顧好你!”某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倒頗有些情意綿綿的味道,只是,只著怎麼就這麼彆扭呢?
在舒楚看來,風嚀與梓萱完全是兩種極端,一個外剛強而內柔弱,另一個是外柔弱而內剛強,心裡輕輕一嘆,舒楚又道:“既然你要留下,那我就當你是為我而留下了!”
似笑非笑的面容,讓風嚀心裡茂名地一暖,或許,舒楚未必能看透他整個的內心,但大體上,還是說對了,以她的聰明,又怎麼會不知該怎麼去做?只是,真的累了,將自己裹在堅硬的外殼之中,過得好難,有一個堅強的臂膀,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外殼沒融化選擇了拒絕,可是內心呢?是不是也沉迷於這樣的依靠之中?
說起來,自己欠了眼前這個男子不是一點半點,屢屢的救命之恩,不捨不棄,難道就一點感念也沒有?在這個男子以無賴的形態開啟了那層堅冰之時,是不是也有一種解脫之感?
輕輕一嘆,風嚀看著舒楚清亮的眼神,在滿臉的紅霞之中,輕輕點了點頭,隨即別過頭去,不想讓人看見面上的羞澀。
這一點頭,代表了什麼,屋內的兩人都一清二楚,只是,誰也沒再將那層紙捅破……
輕輕一笑,握著柔若無骨的手,輕輕道:“我們出去吧,是時候了,無論什麼,我都一力為你承擔!”
這話是承諾麼?或許是,或許不是,又何必人那麼清楚?至少,在這一刻,只需藏於他的身後,就不用擔心那些見鬼的東西了!
風流 第一百三十九章 弩機攔路 字數:2487
“出發吧!”天邊亮出了一抹魚肚白時,正是眾人出發的時候。
將新舊兒負在了背後,眾人騎上了馬背,這裡是雲中天準備好的地方,在雲府諸人走時,留下了不少的馬,每人一騎還是足夠了,雖然不如緹騎原來的馬,但也勉強可用。
布帛包裹住馬蹄,眾人開始出發。
眾人剛轉出綠柳巷,就聽到蕭飲牛的呼哨去,三短一長,表示遇到了敵,而且還很難脫身,舒楚心裡微微一嘆,也不奇怪,先前那方青顏不也在這附近截上自己的麼,看來方清河對自己和緹騎可是不放心得很啊!
眾人馳上了朱雀大道,黑壓壓一片人頭,心裡頭不由一緊,緊接著,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是因為人多,而是因為阻住去路的敵人所持的兵器,強弩。
每一個人身上都掛了起碼有三張弩機,上千的御林軍,每弩至少有八支箭,齊射的話,足可以遮蔽整個朱雀大道了。
“是弩機營!”風嚀面上也是一寒,沉聲提醒道。
舒楚心頭一凜,從前明到現在,弩機營終於出現了,面對著這樣的情形,又怎麼闖得過去?就算是緹騎身上的鎧甲普通刀劍難傷,可是現在面對的是強弩,撕裂一般鎧甲像是撕布一樣輕鬆的強弩,可難對付得很啊!
事實上,舒楚和楊若鳴幾個都忘了有這個弩機營的存在了,御林軍十二營中,弩機營是比較特殊的存在,只是眾緹騎沒放在眼裡,而舒楚也不大清楚這十二營到底是哪些,而且。看御林軍先前的表現,也以為不足為慮。/
“舒統領,先自我介紹一下,鄙人方越林,在此恭候多時了!”從眾御林軍中走出一個二十三四左右的年輕人,一身御林軍的鎧甲,面容清秀,比起方三公子來,卻是要漂亮許多,一雙眼中卻帶著難得地清明,頗有儒雅的味道。“家祖吩咐在下,如果舒統領願意跟在下去寒舍喝杯清茶的話,對於舒統領的一眾兄弟,我們不會給以留難!”
“放你老孃的臭屁,我們就是死了,也不可能讓你把老大帶走!”蕭飲牛怒髮衝冠,張口怒罵道。
舒楚笑了笑,邁步走了蕭飲牛身邊,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安靜之後,郎聲說道:“方太尉的門檻太高,只怕那茶我喝不起,方公子就不必太客氣了!”
“如此,那就沒法子了!”那方越林攤了攤手,做了個無奈的手勢,道:“舒統領有箭神之稱,但在幾千支強弩這下,是不是也能怡然無損呢?就算是能,那不知眾緹騎朋友,是不是能毫無損傷?”聽這人的清朗的聲音,倒似帶著幾分惋惜,看來,方府地幾位公子,確實是全不相同。
“就算死,老子也要拉個墊背的!”蕭飲牛的聲音再次不合適宜地響起,方越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