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辰鼎踹了屍體一腳,屍體被踹開了正路,辰鼎步到寨主大位上坐下等著眾匪吃完飯回來。
“雁秋,你怎麼成了這樣了啊”花娘與陳總管在一院中小亭坐下說道
“唉,宗門事物繁多,那個不用我操心,再說歲月不饒人啊,轉眼我也已快到六十了怎能不老”
“那你看我呢?”花娘握著陳總管手說道
“唉,還是那樣動人”陳總管掙脫花娘手說
“你,還是放不下麼”花娘一陣哀傷
“花娘,我陳雁秋承認今生我的確辜負了你,來生做牛做馬還你,但是今生我恐怕不能”陳總回道
“為什麼”
“我也有了妻兒,並且我也在幾天前當了爺爺,你覺的我們還能麼”
“唉,也是我也到了殘花之際,說吧你找我來什麼事”花娘冰冷的說道
“我想請您找蜂王”陳總管傷感的說道
“找他幹什麼”花娘說道
“我想讓他救一人”
“難道有人中蠱了?”花娘說
“是的”
“你夫人,還是你兒子”花娘說道
陳總管一愣,嘆了口氣說道:“我侄女”
“你侄女?”
“辰鼎大人之女辰璐身中七色血蜂喉蠱,命懸一線,我想只有蜂王才可救她,還請你找一找他”
“誰?辰鼎,可是百行通辰鼎?”
“是的,你那位乾弟弟”
“你怎麼知道我是他乾姐,哦,他告你了,怎麼他女中蠱了?”
“嗯”
“那我就更不叫蜂王了,誰讓那小子再也沒來我九花谷看看我這姐,心裡又沒我這人,不管不管”花娘笑著說道身子站起,向一位長老走了過去耳語道:“快通知蜂王,陳雁秋來了,並且帶了許多金銀”長老狐疑的看向花娘,花娘戳了戳說:“照辦就對了”
陳總管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呵呵”說著開啟亭桌上的茶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管這事了,我是讓人去告訴蜂王了,但是我說這快要到七八月了正趕上雪蓮快開了,我要吃雪蓮了讓他去北方採去了,至於到那採,我也不知道了”花娘戲虐的說道
陳總管一口茶還沒喝下,突然大聲的咳嗽,臉色都發紅了,花娘一看馬上跑去拍著陳總管後背說:“你怎麼了,你可不要嚇我呀”
“我我…我…我”
“你別急,我剛剛是逗你的,我叫蜂王了,他一炷香時間就能趕來!”花娘焦急的說道,又對旁邊侍女說道:“快叫大夫”
“哈,老頭子我也是逗你的,哈哈”陳總管說道
花娘一怒揮起拳頭“嘭”一聲,將陳總管打出庭外,吩咐侍女說道:“走我們回房”
陳總管站起,摸了摸口角鮮血說道:“脾氣幾年不見倒是見長了”
一群土匪嘻嘻地說著**言語,豪情巨賭進入大堂,隱約看到一人坐在寨主大位上,眾人忙著跑進去“撲通”跪在堂上說道:“少寨主,小的們不是有意來遲,只是對近日有些事情時間不明白,記性不好還望少寨主能減輕,小的們的責罰”
辰鼎笑著剛要出聲,一人走了進來,這人玉樹凌風,手持雙鞭走進看著跪地人,打了個哈切,用鞭子敲打敲打說道:“今天你們可來早了”
“不不不,少寨主您早您早”眾匪還以為是少寨主在諷刺他們,這時辰鼎說道:“這位就是少寨主也就是蒙天魁的兒子?想不到這麼大了?這才四年吧!”
眾匪大驚說道:“蘑菇溜哪裡的,什麼價(你從哪裡來的,幹什麼的?)”
“二掌櫃的(二當家)”
“哈哈哈”眾匪笑道“老子們跟著蒙大當家拉桿子的時候,你他孃的還不知道在哪?”
辰鼎臉色一變說道:“天王蓋地虎(你好大膽子,你敢來氣你祖宗)”
“老子插了你(殺了你)”土匪說道
少寨主攔著那匪說道“哈哈,可是有貨?甩個蔓吧(報個名)”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辰,單字一個鼎”
“什麼,辰鼎叔父”
“呵呵,總算有個打的燈籠的人了(睜著眼的人)”辰鼎說道
“裡梁四(先鋒官),還不快快向二掌櫃罵錯(道歉)”
那位剛剛要殺辰鼎的土匪頓時兩腿一軟跪在地上喊著說“辰掌櫃饒命,饒命啊”
辰鼎笑了笑說道:“以後燈籠掛高點(眼睛睜早點),別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