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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了下來,慾望便消除了。

“小南叔叔。”盛晚歸輕輕叫著他。

“在”。

“你和馨嵐姐是因為那件事才分手的嗎?如果是,我可以幫你跟她解釋的。”盛晚歸慢慢的說著。心上有一根細線劃過,微微的疼痛。

“不是。”南霽雲輕輕的拍了怕她的頭,在打雷下雨的夜晚,她鑽進他的床上,不肯睡覺,南霽雲就這樣拍著她,很快的,她就會進入夢鄉。

“那為什麼?”盛晚歸的意識有些模糊了,但仍追問著。

“就是……分手了,我們更適合做朋友。”南霽雲找著藉口說。

“你都快三十了,得趕緊找女朋友了,那麼多女孩喜歡你……”盛晚歸說著說著,便睡著了,呼吸平穩,睡得香甜。

“晚兒”,南霽雲輕輕的叫著她,不見她應聲,確定她已經酣然入夢了。

接著雪反射出來的光芒,南霽雲痴痴的看著她美麗的睡顏。是呀,可愛的女孩經過四年的蛻變成長為了一個美麗的小女人,這眉、這眼、這鼻子、這嘴唇,無一不讓南霽雲愛到骨子裡去,他輕如羽毛一樣的吻在她的臉上,停駐在唇上,不敢再往前進,下腹的慾望又升騰起來,他苦笑,作為一個二十九歲的正常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孩時,有這樣的反應是正常不過的吧,不正常是他們之間的關係。

她不愛他,只將他當成長輩、哥哥或者朋友,她一直在勸他交女朋友,所以,他這樣做是不對的,猛然而來的罪惡感使他的嘴唇離開了她的臉龐,身上的熱情褪去,但仍不甘心的望著她的臉龐。

清早起來,渾身痠痛,盛晚歸一直都睡著鬆軟的床,忽然間在硬硬的土炕上睡,非常的不習慣,土炕燒得太熱,把嗓子煲得又幹又疼,吞嚥都有些困難,喉管裡像是有東西卡著一樣,咳嗽不出來,也咽不下去,鼻子不通氣,像被什麼東西堵著,水一樣的鼻涕卻不停的往下流。盛晚歸抱著一大卷衛生紙不停的擦著。

“是不是有些感冒了?”南霽雲關心的問著。

“好像有點。”盛晚歸鼻子囔囔的,有濃重的鼻音。

“咱們現在出發,估計一個多小時就能到了,你先忍忍,回去給你熬薑湯,再喝點板藍根。”南霽雲說。

盛晚歸生病時,不太嚴重的時候南霽雲絕對不允許她吃西藥,他說,西藥把人身體的免疫力都破壞了,身體會越來越糟糕。

路面上的雪基本上都已經化成了雪水,泥土的地上泥濘難行,南霽雲拉著盛晚歸的手,一腳一腳的踩在泥裡,昨天下來的小路時肯定不能走了,經過村民的指點,兩人在很遠之外的地方找到了一條上到國道的大路,走到車旁邊時,兩人的鞋全溼了,褲腳上都是泥。身上也被甩得斑斑點點的都是泥點。

“這下好,快成泥猴了,哈哈。”盛晚歸笑著說。

南霽雲看她笑,他也笑說:“成泥猴了還這麼高興?”

“當然了,踩在泥裡頭挺好玩,跟踩水似的。”盛晚歸說:“對了,你還記不記得我十三歲那年咱們去郊外的小山上野餐?”

當然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就是那一次,南霽雲意識到,她已經是個大女孩了。

那時,盛晚歸看了一個電視劇,覺得提著小籃子裝上食物去野外野餐很不賴,便央求著南霽雲帶她去,南霽雲一向對她的要求言聽計從,便找了一個陽光明媚的週末,帶著她一起去郊外,那時候,花開得正好,到處都是綠意盎然、生機勃勃的,盛晚歸一路走,一路的歡笑,南霽雲的心情也像那天的天空一樣,蔚藍無比。

找了一條小溪邊,兩人坐下,吃著食物,盛晚歸突然的脫掉鞋子,跑到小溪裡,不停的奔跑著,快樂極了,南霽雲就坐在邊上,面帶微笑的看著她,忽然的,盛晚歸撩起水花,不斷的潑向他,潑得他渾身溼淋淋的,他不僅玩心大氣,也下到大河裡,和她玩起打水仗來,然後,他手中的動作停了,有片刻的愣神,盛晚歸洇溼的衣服貼在身體上,胸前兩點渾圓顯露出來,輪廓分明,他猛然間心頭一震,一股麻麻酥酥的感覺從後腦一直蔓延到四肢,他忽然意識到,他的小晚兒馬上就要成為大姑娘了。

感冒

那種心情,帶著喜悅,又帶著些許感嘆,還有些個不捨。

回到車裡,被暖風一襲,盛晚歸便結結實實的打了個噴嚏,癢癢的鼻子總算好受了些。怕傳染給南霽雲,她用衣領捂住口鼻。

“冷嗎?”南霽雲以為她冷了。

“不冷,防止感冒病菌蔓延。”盛晚歸用濃濃的鼻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