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以後見面,就不用劍尖瀝血了,你說是不是?”
“油腔滑調!”魅劍三絕笑罵。
“天地良心,你可不能把我肺腑之言,當成……”
“我不聽你的。”
“那你要聽什麼呢?”
“我要問你。王一鳴、花拳張奎、王奇,都是你?”魅劍三絕不笑了:“天涯怪乞的口供是真的了?”
“那該死的賊花於死得不冤,我還把他看成真正的風塵怪傑呢!被他洩了我的底,倒楣。”
“那麼,武昌三霸天死傷,山東逆犯脫逃案,真的與你有關了。”
“有關如何,無關又如何?”
“有關,我一定要逮捕你;無關,我把你看成一個風流而不下流,遊戲風塵的怪人,或許可以做個朋友。”魅劍三絕說得頗為認真:“現在,我要你誠實地回答我,不許嘻皮笑臉。”
“你畢競是個沒有機心的小姑娘,你這些話,真會讓老江湖笑掉大牙,那有這樣問話的?”國華忍不住笑,不住搖頭:“如果我訪與我無關,你就深信不疑嗎?”
“這個……”
“如何?”
“不錯,我相信你不是一個輕於言諾,說話不當數的人。”
“你是個怪姑娘。”
“我等你的回答。”
“你有一種讓人不忍說謊的魅力。”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
“好,我給你正確的答覆。”
“我在聽。”
“這些事,都與我有關。”國華鄭重地說。
“哦!”魅劍三絕失望地嘆口氣:“王一鳴,這是為什麼?你不知道這是法所不容的嗎?”
“姑娘,你要明白,這是你們的法。”國華的笑容又回到臉上:“每個人對法的看法,多少有些不同。比方說令尊帶人屠滅匡陽村,似乎法已被令尊歪曲了,他對法的看法,未必就與你相同。”
“執法時有偏差,事在難免,我不能說家父不對。現在,我只好逮捕你歸案了。”
“同樣地,我要打發你離開九江。”
劍鳴隱隱,兩人同時拔劍。
“家父那些手下,是你殺的嗎?”隨劍三絕揚劍問。
“抱歉,我不再回答你任何問題,因為你我的敵對形勢已無可更改,我不能對敵人透露任何訊息。”國華冷靜地說,挺劍逼進。
“你前來九江,到底有何用意?”
“無可奉告。”
“你到底是為了什麼?”
“無可奉告。”
“為了反清復明?”
“無可奉告。”
“你……”
“你是一個相當難纏的姑娘,你問不出什麼來的,你還不死心嗎?”
“你呢?你還不死心嗎?”
“被此彼此。”
“你我難道沒有妥協的餘地?”
“沒有了。”
“比方說,我願意與你一同離開九江。撇開一切恩怨是非兩個夜行人突然出現在廳口。
“你想得真妙。”真如姑娘的聲音提高了一倍:“你配和一鳴哥一同離開九江?哼!你與你那位放蕩卑賤的嫂嫂差不多,臉皮真厚。”
一名侍女相距最近,突然衝上一劍扎出。
真如入廳之前,劍已撤在手中,身形微晃,劍出如電,鋒尖奇準地貫人侍女的右肩井,她的劍鑽隙而入的技巧妙到毫頹,“滾開!”真如輕吃叱。
侍女哎一聲尖叫,暴跳丈外,肩井血如泉湧,痛得粉臉泛青,幾乎一躍摔倒。
另一側那位穿骸骨衣的女人,剛挺劍向無影刀邁出一步,劍尚未發出。
“我無影刀替你招魂。”無影刀招手叫。他兩手空空,刀不知藏在何處。
女人一怔,呆住了,無影刀的名號,真震懾人心的威力。
“不要叫你的侍女妄動,以免校送性命。”國華向魅劍三絕說:“你的傍女武功和劍術都很不錯,可稱得上是第一流的。但我的同伴,則是第一流中第一流的,何必讓她們送死?”
“我無影刀殺人的手法,的確稱得上第一流中第一流的,沾身必死,決不留情。”無影刀陰笑:“王老弟,你可不要憐香借玉,小丫頭會吃醋了,不願意呢,知道嗎?放手幹啦!”
“啐!胡說八道。”真如白了無影刀一眼,粉臉紅似西天的晚霞。
近來,她懂得事多了,牽涉到她和國華,她知道害羞了,似乎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