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無力反駁,撇嘴轉移話題道。
看看,就沒有一個人是傻子,剽竊什麼的還是算了吧,就不是那塊料,人家一眼就看穿你了,沒相應的閱歷說出來人家都不信,只會遭來鄙視。
“我不懂,但我聽得多,自然能分辨出來”
花三娘笑道。
白楊懶得回答,我不搭理你行了吧,於是繼續調/戲四胞胎妹子,箇中樂趣只有他知道,花三孃的目光壓根不在乎,老子就是專門氣你的。
“既然不是你所作,那是何人所作?”
見白楊不說話自顧自的輕薄幾個丫鬟,花三娘忍不住問。
“是一個酒瘋子,說了你也不認識”
白楊隨意敷衍道。
“你……,哼,想來能做出此等灑脫詩句的人,一定是一位風流倜儻的男子,不知今生是否有機會見到他”
花三娘有些嚮往的說道。
麻蛋,果然詩詞裝/逼泡/妞是無往不利的利器,堪稱小清新殺手鐧,這花三娘貌似也是個小花痴來著。
白楊心頭嘀咕,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其實你隨時都可以看到他的,只要你現在抹脖子馬上就可以看到了”
“沒想到做出此等詩句的人已經離世了,哎……”
花三娘愣了一下,然後嘆息,端起邊上的酒壺咕嘟咕嘟的猛灌。
我去,你要不要這樣?白楊直接傻眼,她明顯是在傷感惋惜!
“得了吧你,我吃好了,是不是該走了?”
不管花三娘是什麼心情,白楊拒絕了林冰兒夾過來的一口菜看著她說道。
“走吧”
花三娘情緒有些低落的站起來回答。
有病吧這妞?白楊心頭無語。
吃飽喝足,幾人離開雅間,原本二十個黑袍人,被白楊坑死了七個,還剩下的十三個早就已經等在門外了。
一行人下樓,來到下面的大堂,單秋林居然還沒走,就在白楊他們走到他不遠處的時候,他看著人群中的白楊笑問:
“這位兄臺,雖然我無意偷聽,但你貌似並未將我放在眼中,言稱隨時都能殺了我?”
花三娘臉色一變,緊張的看著單秋林,沒想到之前她在樓上雅間中的氣話居然被他聽到了,心道要完……
“對啊,我說過,有什麼問題嗎?還有,偷聽別人說話很不禮貌的”
白楊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摟著倆妹子看向單秋林直接承認了,甚至還調侃了一句。
曰了狗了,這傢伙坐在嘈雜的大堂裡面還能聽到我們在三樓說的話?你他孃的是順風耳啊?
是梁靜乳給你的勇氣嗎?如果花三娘是地球人的話一定會這樣說的。
“我自幼習武,經歷無數廝殺,在青木縣境內,雖多次經歷生死險境,但自今還未遇到能殺我之人,你是第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
單秋林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喝下看著白楊平靜道。
花三娘緊張得要死,這單秋林可不好惹,稍不注意就會死人的,不敢貿然插嘴,一個勁的用眼神示意白楊快走,然而白楊壓根就不搭理她。
單秋林而已,在這個位置,不管他多厲害,哥分分鐘教他做人,有那麼可怕嗎?我緊張死你,哼哼,小婊砸……
“既然你都聽到我的話了,那應該明白是她想讓我殺你的吧?只是後來她好像怕你,所以就不了了之了,搞得我也很鬱悶呢”
白楊聳聳肩一指邊上的花三娘說道,繼續給她挖坑,威脅我把我帶來,我坑不死你。
“你給我閉嘴”
花三娘臉色大變,冷汗都下來了,看著白楊沉聲道,又時刻關注單秋林的態度。
單秋林沒看花三娘,而是盯著白楊足足看了一分鐘左右,突然衝著白楊舉杯笑道:
“老實說,你的話雖然不中聽,但卻讓我討厭不起來,加上出自你口的那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有花甚折應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就不與你計較了,原本我是要離去的,但聽了你念的詩句才專門留下來,人生得意須盡歡,時間不等人,倒是提醒了我要把握當下,有件事情在我心頭藏了很久,一直在逃避,但此番看來是時候去面對了,無論結果如何,或許會留下遺憾,但卻不會後悔,我們日後有緣再見吧,到時候我找你喝酒,最後我觀你好像有麻煩,需要我幫忙嗎?”
“我沒麻煩,不牢費心,然後我聽你的口氣,是關於女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