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曼先生於零點三十分左右來到他的銀行裡,心緒不寧,幾近精神崩潰。
“您幫了我很大忙,卡靈先生。我不能就這麼接受這一幫助。請您允許我為此支付您一筆報酬。請收下!”
“絕對不行。”他說。
“卡靈先生!”
“我說絕對不行!可您知道嗎?我有個小女兒。她想要個男的布娃娃。那對面有一家玩具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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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知道了!”古斯塔夫·勃蘭登伯格甕聲甕氣地說道,“我早就知道了。我說過,我的尿!我們的朋友赫爾曼,他還真是幹了壞事!他的一位同事知道了情況。這一下赫爾曼失去了理智。後來……後來……一切都吻合,羅伯特,一切都相互吻合!我對你講,我從一開始就對了:這是自殺。我們渡過難關了。”
“但我相信,我們還需要一些細微的證據。”我說。
“你必須馬上回戛納。”勃蘭登伯格說,撣淨他腹部的襯衫。
“我必須……做什麼?”
“我們這下不必問其他的那些銀行家了。我們知道得夠了。弗裡瑟三小時前給我打來了電話,克斯勒在戛納工作,他允許你的朋友拉克洛斯使用裝有防竊聽裝置的電話跟部裡聯絡。拉克洛斯請弗裡瑟打電話給我,通知你。”
“幹什麼?”
“他想要你去那下面,越快越好。一個警方的線人給了他們線索。事關幾個阿爾及利亞人,他們全住在博卡——你知道,喝醉酒的基爾伍德喊過,一切都開始於博卡的一個阿爾及利亞人。”
“對,怎麼了?”
“等他們一查清楚,就會進行一場大搜捕。如果他們逮到了合適的阿爾及利亞人,他吐出了真情,我們這案子也許就了結了。喏,我幹得如何?”
“你做得真了不起。”我說。我只能想到昂熱拉。
這一下我又要回到她的身邊了。“我馬上就飛。”我說,“今天還有飛機嗎?”
“對,但是很倒黴。”古斯塔夫說。
“這話什麼意思?”
“罷工,”古斯塔夫說,“法國的鐵路工人罷工,地勤人員和飛行員也在法國的機場上罷工。你不能坐火車去,也不能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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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熱拉!”
“羅伯特!你的聲音聽起來那麼快活!有什麼好訊息嗎?”
“對,昂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