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格奧吉婭說,“但我不相信爸爸對媽咪心靈殘酷。爸爸可愛慈祥。媽咪為什麼立即搬去跟叔叔弗雷德同住?”
“格奧吉婭,”昂熱拉說,“在我工作時你不可以講話,這你是知道的,對嗎?”
“對,當然,”小姑娘說,“我也已經夠安靜了。我只是問自己,如果我長大了,怎麼半年跟爸爸半年跟媽媽過法。”格奧吉婭的臉一下子愁雲密佈。
“你坐吧。”昂熱拉對我說。
我坐到一張凳子上,點燃一支香菸,看昂熱拉作畫。這時,那股甜蜜的、無法描繪的疼痛又一次流過我的全身。
“今天下午我開車去胡安派恩斯。”昂熱拉說,“我買了幾件衣服,它們改動過,我還得再試一下。你有事嗎?”
“沒有,我有時間。”
我們現在講起了德語。
“那你也一起去嗎?”
“當然。”我說。
她轉向畫,又畫起來。我注視著她。
昨天很晚和今天相當早,到了好幾封古斯塔夫·勃蘭登伯格的電報。兩封是關於全權總代表澤貝格的。他果然在法蘭克福。他訂了明天飛到尼斯的飛機。古斯塔夫告訴了航空公司和準備到達的時間。古斯塔夫在他的頭一封密碼電報裡就預告了加斯東·迪爾曼會來,說到護士安娜·加麗娜的被殺。他寫道,他受他的董事會指示,而董事會又聽從上頭的指示,最終指示我,我的一切行動從現在起要不斷地向這位加斯東·迪爾曼彙報。我當然不要因此而感到受了牽制,但是在作出任何重要決定之前,都不僅要請示古斯塔夫,而且也要請示迪爾曼。好在上午的會議上我也表現得很順從。該死的億萬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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