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相信,你瞭解到什麼,想殺死你,而沒有殺成,那他們還會相信下去,繼續相信!你仍然處於生命危險之中!”
“當我們開著你的車衝進海里時,在‘Ru房’餐館的那一夜顯然就是處於生命危險之中了。”
“對,是這樣……但這不會有一點點好轉……他們會繼續嘗試,再一次……”
“這我不相信。”我說,“如果他們沒出什麼事,他們會看出,他們搞錯了,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正如他們顯然會相信的那樣。因為不然現在我就會講了,昂熱拉!你不認為我現在會講出來嗎?”
她默默地望著我。
“昂熱拉!我在問你:你不這麼認為嗎?”
“我想,你現在會講出來。”她幾乎是聽不懂地答道,“我只能祈禱,你真的啥也不知道,他們看出了這一點。”
“放心,他們會看出來的。”我說。這是我能給她的安慰,別的一切我必須保密。
“因為咱們倆相愛,他們解僱了你?”
“對。”
“太可恨了。”
“太美妙了!”
“美妙,為什麼?”
“我得到一份高額的退休金,昂熱拉。然後——你還一直沒明白?”
“什麼?”
“這一下我可以一直呆在你身邊!”
她凝視我許久,然後向我放在被子上的左手俯下身來,在上面印下許多小吻。
“在我身邊……永遠在我身邊……從現在起,咱們一直在一起……直到永遠!”
5
一小時後一名警察來到我房門外放哨。從這時起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保護我。警察們每六小時換一次班。這特別令昂熱拉寬心。隨後的幾天她經常離開我較長時間,去處理她無法再推遲的事情。星期三,七月二十六日,幾個星期以來,她又去理髮店了。她說,非去不可,她看上去已經像邋遢個的女人了。她不想這樣子出現在我面前一天,不然我就不會再愛她了。這時候我們已經認識所有保護我的警察了,他們偶爾也進房間來看我。全是些挑選出來的和藹可親的警察。昂熱拉委託剛好在那天下午值班的那位,要特別保護我。
下午四點剛過昂熱拉就走了。四點半,那位值班的警察望望房間裡,說:“有人來看您,盧卡斯先生。一位赫爾曼夫人和一位黎貝勒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