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請王妃不要為難屬下。”門口的侍衛露出一臉的為難低下了頭去,雖然自己很喜歡這個王妃,但是畢竟王爺才是這個王府最大的主子,最有發言權,自己一個小小的侍衛又怎麼敢忤逆他的意思!
“現在是你們在為難我!”項柔有些火大的喊了起來,自己的夫君都快被人搶走了,這幫人還把自己困在這裡,叫她怎麼冷靜!看著門口仍舊不為所動的兩人,項柔有些惆悵的在原地來回走了起來,赤著的雙腳踩在地上發出“踏踏”的脆響,伴隨著腳腕悅耳的鈴聲,此起彼伏。
“王妃……”那侍衛看著項柔潔白的纖纖玉足來回的在自己眼前繞,頗為尷尬的叫了一聲,卻惹來項柔狠狠的一瞪,生生將後面半句話咽回了喉嚨,馬上閉了嘴。
“是你們逼我的,我並不想傷你們。”掙扎了許久項柔還是打算硬闖出去,門口的侍衛還沒明白過來她的那句輕聲的呢喃是什麼意思,便已經被突然閃到眼前的人一記手刀給劈暈了下去,倒下去的前一秒還呈現出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樣柔弱的王妃居然會武藝!
院內其他把守的侍衛聽到動靜都警惕的轉過頭來,待看到已然倒在門邊的二人時,都毫不猶豫的對著項柔衝了過來,將單薄的身影團團圍住。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退下。”項柔不悅的皺了皺眉,環顧了一遍將自己圍住的眾人,只是聽完她的話卻沒有一個人讓開,MD,掛名王妃就不是王妃了嗎,居然沒有一個人聽她的話,於是臉色一沉,首先欺了上前與他們扭打在了一塊,項柔並無意傷他們,只想逃脫這個大牢籠,她的身手或許不怎麼樣,但是靈活度和速度卻是極優秀的,才幾十個回合下來,侍衛們便已經被拖得有些吃力,被項柔飄渺的身影弄的暈暈乎乎,幾乎看不准她究竟會出現在哪個方位,項柔看著他們儼然有些混亂的步伐,看準了時機向著院子出口一躍而去,只是剛踏出苑門便被一臉陰沉的賀君頤擋在了門口,項柔正想說話卻見項琉璃緩緩的從他身後走了出來,更是明目張膽的挽住了賀君頤的手。
“王妃是要去哪?”賀君頤冷冷的看了一眼項柔身後那群埋首而立的人,復又轉頭看向項柔,只是被問話的人卻是死死的盯著項琉璃挽住他的那隻手,臉色絕對不比他好到哪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那冷漠的聲音仍是讓故作鎮定的賀君頤渾身一顫,順著她的視線看向琉璃挽住自己的那隻手,眉頭微微一皺,她是在計較嗎?還是又在演戲?想起昨晚她睡夢中仍舊呼喚著別人的名字,賀君頤則是略顯自嘲的一笑,怕是又想糊弄自己吧。
“你看到的是什麼就是什麼。”冷冷淡淡的一句回話卻讓項柔蒼白了臉,慢慢的抬起頭不敢置信的看向一臉冷漠的人,就因為項琉璃的一句話嗎?他就這麼相信項琉璃的一面之詞棄自己於不顧了嗎?原來自己在他心目中真的是一點分量都沒有是不是。
“好,很好,算是有**終成眷屬,恭喜你們破鏡重圓啊。”項柔無意識的後退一步,鵝卵石鋪的小道上仍有那麼多的細碎小石頭,此時正深深的嵌進了她纖細的玉足,又連著後退數步,灰白的鵝卵石上便綻放出了一朵朵血紅色的小花,可她卻一副渾然不知的模樣,冷冷的笑了起來,心裡那塊柔軟的地方,遠比任何傷都要痛啊,她怎麼還能感覺到別的呢。
“本王就知道自己的王妃識大體,不會介意本王娶琉璃進門的吧。”看到項柔**的腳時,賀君頤瞳孔內明顯的閃過一絲不悅,待看見地上的血跡時更是忍不住的心疼,只是項柔倔強的神情與譏諷的話語惹惱了自己,不免也拉下了臉去。
“哈哈,我怎麼會介意呢,我怎麼敢介意呢,王爺當年不就承諾過佳人非卿不娶嗎?不是給過誓言此生此世只她一個嗎?那要不要項柔我懇求王爺施捨一紙休書,徹底的將項柔掃地出門?!”項柔的眼裡已然清冷一片,面上帶著幾近妖嬈的笑,那笑卻不達眼裡,微微溼潤的瞳孔裡除了淡漠就是毅然的決絕!
“休書?!”在聽到那兩個字後賀君頤終於忍無可忍的甩開項琉璃的手大踏步的走到了項柔的面前,一把拽住了她手臂狠狠的扯到自己的面前,他竟然在項柔的眼裡看到了滔天的恨意,那股簡直可以將自己狠狠淹沒至死的恨意,可是她憑什麼憎恨自己,明明是她先違背了兩人之間的約定。
“怎麼,因為是我提出來的所以王爺覺得臉上無光了嗎?王爺大可昭告天下說是你休了我,項柔並不介意……”
“你再說一遍!”拽住她的那隻手又緊了些,隱忍著怒氣打斷了她的話:“你再敢說一遍休書的事,本王就揮兵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