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這次“中華珍品展”的五件鎮國之寶會放在五個具有尖端科技的玻璃展覽櫃裡公開展覽,而這五個展覽櫃又全部以電腦數字化控制,不僅有防彈防爆功能,且開啟展覽櫃的密碼也必須要五個展櫃同時輸入密碼才能開啟,若是強行在沒有密碼的情況下硬去開啟展覽櫃的話,那麼這五個展櫃的保護層便會同時引爆,到那時,任何的偷盜者也無法逃脫粉身碎骨的命運。
因此,陳耀揚雖然沒有見過鄭思宜的面,但只要鄭思宜本人經過身份驗證系統,特警中隊的人員便會告知陳耀揚鄭思宜來了。
大約到了下午兩點左右,這位心理學家、催眠大師鄭思宜教授才一身隆裝地進入了“東方紅”大酒店。
經特警人員的暗示,陳耀揚立馬起身迎上了鄭思宜,並非常禮貌地說道:“鄭教授,我等你等了一整天啦!”說罷,伸出手欲與之相握。
鄭思宜大約五十來歲,橢圓形的臉蛋,慈眉善目,鼻樑上架著一副鑲著金邊的老花眼鏡,面帶微笑,一頭雪白的頭髮在酒店燈光的照射下閃著亮光。身材不算太高,大概在一米七左右,身上穿著套黑色的西裝和一雙黑色的皮鞋。
鄭思宜自然是不認識陳耀揚的,但今天能在“東方紅”大酒店出現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他見陳耀揚迎面打招呼地走了過來,連忙放下行李箱,很有禮貌地伸手和陳耀揚的手相握在了一起,然後才不解地詢問道:“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不好意思,可能是年紀比較大了,容易把人給忘了,還請見諒。”
陳耀揚和鄭思宜的手相握在一起,微笑道:“鄭教授,我叫陳耀揚,是特警中隊的中隊長,這次冒昧打擾,其實是有一件事情相詢,還望鄭教授抽空單獨聊聊。”
“陳先生你好!”鄭思宜看了看手錶,微笑地說道:“現在時間還早,要不等我辦完了入住手續,再到我的房間慢慢聊,你看怎麼樣?”
陳耀揚聞言,心裡是非常高興的。可是,由於今天是“中華珍品展”的開幕式,因此,他也只能在大廳的範圍內活動,根本無法前往其他地方。
鄭思宜看出了陳耀揚的為難之色,連忙詢問道:“陳先生,你覺得我的建議不好?”
“不不,不是的。”陳耀揚無奈地解釋道:“為了保證展覽品和各位參觀者的安全,閒雜人等的活動範圍只限於大廳,所以我是無法去您的房間的。”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就在這裡坐下聊聊如何?”鄭思宜說道。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希望您能將我催眠,在這裡好像不是很方便。”陳耀揚說道。
“那可怎麼辦?”鄭思宜也沒有辦法了。
陳耀揚思索片刻,提出自己的建議道:“要不,等下您辦完入住手續後,我們到附近的酒店去,您覺得可不可以?”
鄭思宜有些為難,他答應陳耀揚願意和他單獨聊聊第一是出於禮貌,第二是因為他是特警中隊長,是人民的公僕。可陳耀揚卻要求在別的地方讓他催眠,這讓他感到不自在。
鄭思宜是心理學的專家,自然知道這是人類的一種對陌生人的提防心理。但他也知道,以陳耀揚的身份,能夠在酒店裡等他,絕對不是什麼壞人,因此,他也就同意了。
就在鄭思宜點頭答應的時候,陳耀揚發現鄭思宜的為難之色,於是他又再次勸說道:“鄭教授,我保證這次你一定不會後悔的,因為我的病症和您以往的病人有所不同。”
鄭思宜聞言,不解地道:“你怎麼知道你自己的病症和我的病人不一樣呢?要知道,我催眠過和治療過的病人可是數不勝數啊!”
陳耀揚解釋道:“鄭教授,我之前購買了您新出的那本《夢境與記憶的催眠》,我相信,您在書中所記錄的那些病例,一定是您平日裡治療的最特殊的病例了,但裡面卻沒有像我這樣的情況。”
“嗯,那好,衝著你這句話,我就跟你走一趟。”鄭思宜微笑地說道:“我就喜歡挑戰我沒有見過的特殊病人。”說罷,鄭思宜便在陳耀揚的陪同下辦理了入住手續。
隨後,鄭思宜先一步前往自己的房間,整理完畢後才和陳耀揚離開了“東方紅”大酒店,前往一家比較普通的酒店,開了一間房間,由鄭思宜為陳耀揚進行催眠治療。
鄭思宜讓陳耀揚躺在酒店房間的沙發上,自己則坐在他身旁的一張靠背椅上,詢問道:“陳先生,現在可以說說你為什麼要找我替你催眠了吧!”
陳耀揚見問,回答道:“在三年前,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己竟然失憶了,但在三個月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