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無法解開,反而是越拉便纏得越緊,知道劉扁頭的四肢慢慢地沒有了掙扎的力氣,整個人快要窒息的時候,軟鞭才慢慢地鬆開了。接著“咻”的一聲,軟鞭回到了白茂天的手中。
“這種卑鄙小人,為什麼不處之而後快?”莫先生開口詢問道。
白茂天搖了搖頭道:“畢竟此人與我同為‘玄武堂’的兄弟,共事一場,我不想做得太絕情了。”
“陳兄弟,陳兄弟。”譚文靖扶起陳耀揚,連續叫了幾聲都不答話。譚文靖轉頭看著慢慢恢復神采的劉扁頭道:“你剛剛撒的是什麼毒藥?”
劉扁頭“哼”了一聲,不聞不問地站起身來。
葉不凡見狀,威脅道:“別以為你們堂主在這裡我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別忘了,你做的事情都是傷天害理,賣國求榮的事情,我相信白老大是個明白事理的人,縱使他有心救你,也絕對不敢揹負助紂為虐的罵名。”
劉扁頭眼睛咕嚕一轉,偷偷地瞄了白茂天一眼,見他一句話也沒有說,權衡利弊後道:“他只是中了**香,用水就可以將他潑醒了。”
譚文靖聞言,輕輕地放下陳耀揚的頭,然後走到茶寮裡拿來一瓢清水潑在了陳耀揚的臉上。不一會兒,陳耀揚便感到臉部上一陣寒冷,連忙睜開了眼睛,只見譚文靖正低著頭看著自己,不解地詢問道:“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害羞的。”
譚文靖笑了笑道:“會開玩笑,那就是沒事了。”說完,譚文靖將陳耀揚拉起身來。
陳耀揚搖了搖頭道:“這是怎麼回事?”
譚文靖提醒道:“你剛剛和那隻‘病龜’打鬥,被他撒了迷藥。”
經譚文靖這麼一說,陳耀揚才想了起來,連忙望著劉扁頭道:“媽的,竟然對老子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我不打死你我就不姓陳。”話音剛落,陳耀揚便幾個箭步朝劉扁頭疾奔了過去。
就在他的步伐快要接近劉扁頭時,“啪”的一聲巨響,陳耀揚的面前留下了一條深深的鞭痕。陳耀揚停住了腳步朝白茂天望了過去道:“白老頭,你這是在護短是吧。”
白茂天聞言並不生氣道:“這位小哥,能否給白某一個面子,就放了他這一回吧!”
陳耀揚“呵呵”地冷笑兩聲道:“你今天護短,我給你面子放了他。那日後他又去害更多無辜的人,這個罪是不是你來扛?”說完“哼”了一聲續道:“出來混的就要講講江湖道義,你和他是有義氣在先,這沒錯,我也懂。只不過,你個人的義氣,能和國家大義相提並論嗎?倘若今天莫先生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便是中國的千古罪人。”
“什麼……你……你……”白茂天聞言,一時竟無法辯駁隻言片語。
葉不凡見狀,道:“陳兄弟,別這樣對老前輩說話。要不是剛才白老大及時出手,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陳耀揚“哈哈”地笑了笑道:“我很感激白老大的救命之情。不過,死有輕於鴻毛,也有重於泰山,我為了保護莫先生而犧牲,便是為了國家而死,我死得其所,我的丹心可以照汗青。而白老大的這種行為,既然被江湖人士稱讚為由道義,有義氣,但後人會罵他是賣國賊,是漢奸。”陳耀揚頓了頓續道:“我並沒有不尊重白老大的意思,我只是在提醒白老大,國家大義和個人義氣要懂得權衡才行。”
陳耀揚一番慷慨陳詞不僅讓在場的所有人刮目相看,同時也在心裡默默地思考著他話中之意。特別是一直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發生的王鼎,他的內心深處更是複雜萬分。
可劉扁頭卻不這麼想,他一心想要除掉莫先生,好得到那一大筆的黃金。於是,他悄悄地從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在眾人全神貫注聆聽陳耀揚“教誨”的時候,突然將匕首對準了莫先生飛射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銀光閃爍,“鏘”地一聲,匕首應聲掉在了地上。原來是“狂刀”王鼎出的手,他見劉扁頭的手上有異動,便早已有了準備。這才能在千鈞一髮之際將匕首攔截了下來,救了莫先生一命。就在匕首掉到地上的一剎那間,王鼎的刀勢根本又有停下來,他再次劈砍出第二刀,“噗”的一聲,劉扁頭身前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刀痕。
劉扁頭低頭看著腳下的刀痕不久,他的衣服便裂開了,緊接著“叮咚”一聲,一塊護心鏡從他的胸前掉在了地上。陳耀揚見狀,終於明白了過來“怪不得之前打在他的胸前硬邦邦的,原來是有一塊鐵塊保護著呀!”
這時,從劉扁頭的額頭到襠部處,一道血痕慢慢地顯露出來。劉扁頭“啊”地大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