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張飛覺得詫異的是,那個銀sè的影子是如何離開這裡的?
他又去了什麼地方,難道說他並不是寄宿在揚帆體內的另一個靈魂?
諸多的疑問在張飛的腦海中升起,但是張飛卻不知道這種是該怎麼去和揚帆說。
他是個粗人,但是誰說粗人不細心,他的眼光和別人不同,所以…他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事。
最後在黑sè的空間中,只留下了張飛一聲沉沉的嘆息。
哈市…
粱曉葵伸手拿起了自己的上衣穿上之後離開了自己的房間。
看到坐在沙發裡看電視的不痴,他習慣的問候了一聲:“早!”
不痴卻彷彿沒聽到一樣依舊在看著電視,沒有回應他的問候。
粱曉葵卻好像是習慣了,並沒有在意,隨手在冰箱裡拿出了一管啤酒開啟之後仰頭喝了一口。
舒舒服服的嘆了口氣之後才說道:“告訴不狂,我要去辦點事,你們小心一些!”
“你要幹什麼去?”這一回不痴不在沒有沉默,而是轉頭盯著粱曉葵問道。
“去見一個人!你不認識!”說完,粱曉葵把空掉的易拉罐扔進了紙簍,然後開門離去。
狠狠的將手中的遙控器扔到了沙發裡,不痴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chún。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那一點不好,這傢伙竟然總是對自己這麼冷淡。
離開了居住的小區,粱曉葵給自己的師傅打了個電話詳細的問了一下龔燁那邊的情況。
龔燁和師兄已經開始行動了,那麼自己這一邊也應該儘快的起步,最好能在任務之餘配合一下師兄那邊。
那邊的壓力應該更大才對。
想著想著粱曉葵忍不住伸手róu了róu自己的腦袋,將那略短的碎髮róunòng的像一個jī窩似的才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帶著壓抑的心情,粱曉葵走進了和對方約好的酒店。
包廂內,粱曉葵的雙眼一直沒有離開那個奇怪的男人。
真的很奇怪,這個傢伙…到底是人還是骸?
詮釋在品嚐了一口杯中的酒之後看著粱曉葵說道:“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路上碰到了一個小夥子,他讓我來找你,說你能給我更多的答案。”
粱曉葵看了詮釋一眼。
說實話,在以前他一直都不服詮釋,他認為自己鬼才之名足夠與詮釋並肩了。
直到蘇野對自己說了那番話之後,自己才明白,自己被現代的武者精神誤導了。
在熟悉了真正風神tuǐ中所有的招式之後,粱曉葵再一次回想了一下眼前這個男人戰鬥的場面,他才發現當初的自己有多麼的無知。
戰鬥猶如下棋,戰鬥就是兩個人的戰場。
這是在古代,而在現代,所謂的戰鬥不過是比賽,比誰更強勢一些,比誰更狠一些。
“小夥子?揚帆?”粱曉葵詫異了一下,奇怪的問道。
再怎麼說揚帆的年齡和自己等人不過相差兩三歲而已,至於說人家是小夥子嗎?
雖然現在詮釋在隱藏自己的bō動和魂威,但是粱曉葵依舊能感覺到他的強大,真的比自己還要強大。
“嗯!是揚帆!”詮釋沒有隱瞞,將自己和揚帆相遇甚至自己和揚帆相互出手試探都說了出來。
聽完了詮釋的話,粱曉葵心裡不由的顫了兩下。
不知不覺間,揚帆已經成長到這個程度了嗎?
粱曉葵能感覺到,就算自己和詮釋交手也會是輸的局面。
雖然揚帆也是穩輸,但是能得到詮釋的讚賞,說明揚帆的身上一定有什麼讓詮釋在意的東西。
“他…怎麼樣?”等詮釋說完一切之後,粱曉葵並沒有說有關於骸的問題,而是問著揚帆的情況。
詮釋奇怪的看了看粱曉葵,他以為粱曉葵和揚帆不過是見過面說過話的關係,沒想到粱曉葵竟然和自己一樣在意那個人。
“很好!如果他能堅持下去就更好了!”詮釋的話有些模糊,但是粱曉葵的問話本就很模糊。
“這樣啊!那看來那天電話中我說的話是多餘的了!”粱曉葵嘆了口氣,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哪天揚帆那麼快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原來…是自己說了多餘的事。
“好了,關於那個人的話就到這裡吧!現在我們還是談一談正經事吧!能不能告訴我…關於骸,你究竟知道多少?”詮釋將身前的酒杯躲開了很遠,然後雙手撐在下巴上看著粱曉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