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就離開了結界。
而兩個老道和所有還在結界中的道士都愣住了。
白魔!
這是一個稱號,已經過去了近十年的稱號!
在十年前,這個稱號會讓裡世界中所有心懷不軌的人天天做噩夢!
他就是白魔!!!
那和白魔戰鬥的少年……
眾道士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呆呆的看著軒轅翔消失在人海中。
火車…是北上的,終點站是北京。
赤噩買了六張到終點站的車票,但是隻有五個人知道,他們…是不會去北京的。
那裡…比這裡更加危險!
有人跟著!
那是肯定的,怎麼可能沒有人跟著自己,畢竟自己手裡有一個身份不俗的人質,為了確保人質的安全,他們一定會跟著自己的。
火車上,五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揚帆依舊摟著翎宵的肩頭,靜靜的靠在車座上像是昏mí了一樣。
但是在觀察著他們的道士們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火車停了一站又一站,而那五個人依舊沒有要下車的意思,難道他們真的要去北京嗎?
就在火車還在行駛的途中,一直在他們不遠處觀察著他們的道士忽然發現悔月竟然抬頭看著他們笑了起來。
小道士被悔月的笑容嚇的一愣,然而下一刻悔月竟然對其中一個道士找了招手。
在那個道士走到他們身邊的時候,悔月笑眯眯的對這個小道士說道:“看好他吧…”
話才說完,小道士忽然發現原本坐在車裡的六個人竟然只剩下了被作為人質的翎宵。
在原本五人坐著的位置上,竟然留下了五個血紅sè的紙人。
一片森林裡,有五個身影。
確切的說是四個,因為此時的揚帆已經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悔月背靠著一顆大樹在調息,他真的累了,這樣連續的運用道法他還是第一次。
而赤噩…雖然他並沒有受傷,但是那斬妖劍帶給他的影響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除的。
莫離莫棄自從獲得了自由之後就一直緊緊的抓著赤噩的衣角,從沒有鬆開過。
微微的睜開雙眼,悔月看了看趴在地面上的揚帆問道:“他…是怎麼回事?”
赤噩搖了搖頭:“不知道,這傢伙…總是會讓人感到意外!我已經習慣了!”
聽到赤噩這種回答悔月知道自己問不出什麼,索性繼續閉上眼睛整頓自己雜luàn的真氣。
一時間樹林裡只有赤噩和莫離莫棄坐在那裡,靜悄悄的…
夜漸漸的來了,彷彿是野獸的直覺,從黑夜降臨時開始,赤噩的身體的就一直在緊繃著。
莫離莫棄卻並沒有感覺到赤噩的異樣,應該說他們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赤噩。
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赤噩總是會非常的緊張,就好像會在夜晚遇見天敵一樣,那是他還在是一隻狼的時候儲存下來的本性。
就在莫離莫棄也忍不住打瞌睡的時候,一直緊繃著身體的赤噩猛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他的動作讓兩個小傢伙的身體一歪,然後猛然驚醒支撐著即將倒地的身體抬頭一臉錯愕的看著赤噩。
背影依舊是赤噩,但是…赤噩的雙手已經變成了雙爪,而這一次甚至就連雙tuǐ都已經漸漸的向後彎曲。
赤噩在完全發揮力量的時候會獸人化,保持著野獸形態的人…又或者說像人一樣站立著的野獸。
當赤噩進入這種狀態時就說明…他感覺到了什麼讓他的本能都在顫慄的存在。
揚帆在深度昏mí中,悔月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只有自己…但是這個存在…
在莫離莫棄奇怪和擔憂的表情中,赤噩緩緩的向前走了兩步擋在了所有人的身前。
在他的對面走過來一個人,一個明顯能感覺到氣息bō動的活人,但是在這個活人的身上,還有著讓赤噩熟悉的感覺。
就好像前些日子在森林中遇到的…骸一樣。
來人在看到赤噩之後就停下了步子,然後抬頭看著赤噩問道:“黑暗聯盟的赤噩嗎?”
赤噩警惕的看著對方,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赤噩就有一種錯覺,自己…絕對不是對手:“現在已經不是了!”
男人lù出了一個微笑,然後看著赤噩說道:“那就是你們了,不過很遺憾…我要找的並不是你…是他!”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