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腦海中出現了揚帆那有些壞壞的笑容。
鬼冢正國猛的一低頭,然後對揚帆很鄭重的說道:“楊先生,我現在所說的話只能代表一小部分人,也只能影響一小部分人。但是等我的話真的能影響大多數人的時候,我一定親自去您說的南京告罪!”
咧了一下嘴角,揚帆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腳下說道:“這裡是你們的國土,我能感覺到,現在在這個飛機場裡充滿了非正常人類的氣息,很多人都不希望我能活著離開這裡,如果你真的有心…就用你的力量讓我們安靜的離開吧!”
揚帆這話…是在請求幫助嗎?向一個日本人請求幫助?
不對!
張小姐在思考了一下揚帆的話之後就明白了揚帆的意思,他說的是‘安靜’,而不是‘安全’。
也就是說如果這些非正常人類敢出手,揚帆不介意再一次大開殺戒之後飄然離去。
這不是威脅,也不是妥協,而是用實力說話。
“請放心,有我在這裡,就算是其他的幾名‘鬼神’使者到來,我也不會讓他們干擾您的行程!”鬼冢正國的話說的鏗鏘有力。
“這算是承諾嗎?”揚帆依舊帶著那種從容的笑意看著鬼冢正國。
“不!這一切都是為了正義!”
大義凜然,正氣浩dàng…很難想象這樣的表情和感覺竟然會出現在這些人的身上。
“先生…該登機了!”飛機上,一個空姐探出頭來對下方用日語喊道。
正成在翻譯了一下之後帶著張小姐向飛機上走去。
張小姐在回頭的時候看到了,揚帆竟然在和鬼冢正國錯身的一瞬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很適合說中國話,至少…說中國話的你很男人!”說完揚帆牽著海厄的手走上了飛機。
當四個人坐到了自己的作為上之後,張小姐有些擔心的回頭說道:“他們會不會在飛機上動手腳啊?”
揚帆笑了一下沒說話,正成卻是轉頭對張小姐解釋道:“炸彈什麼的就別想了,我們有我們的探知方法,至於說飛機的那個部件被拆了之類的也無所謂,就算飛機出問題了,我們幾個絕對不會有事的。”
“那其他人呢?”張小姐愣了一下後很天真的問道。
“大小姐,我們不是救世主,我們…只為自己而活!”揚帆笑一下之後chā嘴說道。
眨了眨眼睛品了品揚帆的話,張小姐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然後暗自嘀咕著自己又發現了一個揚帆的缺點…自sī。
當飛機中響起了預示起飛的廣播時,揚帆拍了拍前方張小姐的椅背,在她轉頭之後對她笑了一下說道:“謝謝你請客,昨天我們玩的很開心。”
張小姐一愣,然後笑了一下。
她沒想到揚帆竟然發現了昨天玩樂huā的是自己的錢,這傢伙…好像有和外表不相符的精明呢!
不…也不對,這傢伙既然能這麼壞…就能想像得到他一定很jiān詐!對!是jiān詐!
“不用客氣了,就當作是你這段時間作保鏢的費用吧!”張小姐很得意的一笑,就好像自己做了什麼了不起的事。
不過說來…這件事還是有炫耀的資本的,至少…自己見證了一個強的誇張的男人大鬧日本的場面。
“既然這樣那就送佛送到西吧!直接在上海站給我買一張到齊齊哈爾的飛機票吧!”揚帆嘿嘿一笑,lù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
張小姐微微一笑說道:“當然了,我的保鏢把自己的工資揮霍光了,再怎麼說我也要確保我的保鏢安全回家啊。怎麼樣?要不要告訴我確切地址,然後我派輛車送你到最終目的地?”
“這個就不用了,給我留了幾百塊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揚帆微微一笑,這妞…tǐng好說話的嘛。
終於,飛機起飛了,揚帆和張小姐在談完‘正事’之後就都安心的閉上了雙眼。
閉上了雙眼之後,揚帆的嘴角忽然扯起了一抹笑意。
恍惚中他想起了從前自己做飛機的樣子,隨那時候在自己身邊有粱曉葵、有龔燁。
現在自己再一次做飛機,身邊的人已經換了好幾bō了,但是…好像是命中註定,自己…不曾寂寞過。
不知道龔燁那女人現在如何了呢,是不是和家人和好了呢?
粱曉葵呢?那個和自己一樣很不正經,一樣為求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他現在是不是正在想著什麼讓人蛋疼的計劃呢?
蘇野…有沒有聽自己的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