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做完這個動作之後他才理順裡氣說道:“沒關係的,小月和布萊蒂在一瞬間的爆發力絕不是那種三流角sè能應付的,我擔心的是布萊蒂的狀態,他要是發狂了,除了我沒人能治得了她”
聽到揚帆的話蒂瑪這才安靜了下來,然後仔細一想之後就明白了揚帆的話。
小月的實力在哪擺著,的確沒什麼好擔心的,主要是布萊蒂的情緒,這小鬼好像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那能力會對她的情緒產生呼應。
剛剛那一聲驚叫…蒂瑪臉上的擔憂更濃了,不知道狄克能不能鎮住小布萊蒂。
而此時的狄克已經一路跑到了小月和布萊蒂所在的洗手間,連想都沒想,狄克抬腳就要向洗手間的門踹去。
可還沒等他踹到門,從洗手間內忽然傳出了小月的聲音:“是狄克嗎?”
連忙收回腳,雖然狄克聽不懂中文,但是自己的名字他還是聽的出來的。
“怎麼了?你們沒事吧?”狄克趴在門的旁邊用德語問著。
狄克剛問完,洗手間上的標籤在‘咔嗒’一聲響後變成了無人。
門只開啟了一條很小很小的細縫,小月在看到沒有其他人之後連忙開門將狄克拽了進去。
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然後標籤再一次變成了有人的狀態。
站在洗手間裡,狄克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慘狀。
小小的洗手間內本就沒有多大的地方,而此時在洗手間的窗戶部位有一根冰柱卡在了那裡,整個洗手間裡到處都是碎玻璃。
而在冰柱的另一邊,冰柱的最前端掛著一個身穿列車員制服的黑髮東方人,只不過此時那人的帽子已經不知飛到了那裡。
冰柱直接貫穿了對方的xiōng膛,只是看了一眼狄克就可以確定,這傢伙已經活不成了。
“怎…怎麼回事?”狄克不由呆呆的問道。
但可惜的是小月和狄克的語言不同,兩人一時間也沒辦法交流。
找了招手,小月拍了拍冰柱示意狄克將這冰柱推出去。
猶豫了一下,狄克的看了看小月懷中等著大眼睛滿是恐懼的小月臉上出現了一絲不忍。
將右手放到了冰柱上之後,一股藍sè的火焰從狄克的手心猛的竄出然後將整個冰柱包裹在內。
一滴滴的水珠順著玻璃和狄克的手心流了下來,感覺到冰柱有些鬆動了之後,狄克猛的一用力就將冰柱推了出去。
當揚帆和蒂瑪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車廂內的走廊裡已經擠滿了人,所有人都在好奇的看著洗手間的方向不停的議論著。
皺了皺眉頭,揚帆轉頭看了看擁擠的人群。
在人群裡,揚帆發現了其他的幾個黑髮人。
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
就在揚帆疑huò的時候,洗手間的門在咔嗒一聲響之後被開啟了。
當狄克帶著小月和布萊蒂走出來的時候,一個黃髮的列車員迎了上去用流利的德語問道:“先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狄克連忙不著痕跡的將溼漉漉的右手chā進了kù兜裡,然後裝作很生氣的說道:“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洗手間的玻璃會突然碎掉?看把我嫂子和侄女下的”
面對‘暴怒’的狄克,列車員連忙開口道歉,然後探頭看了看碎掉的玻璃,列車員也是心驚不已。
這種玻璃可不是汽車的那種普通的玻璃,火車車窗上的玻璃都是雙層真空的鋼化玻璃。
而且這種玻璃最牢固的地方就是中間的部分,可現在洗手間的鋼化玻璃就是在中間被開出來一個洞。
這是怎麼回事
練練道歉,狄克在‘暴怒中’一把推開了列車員向揚帆的方向走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用很無賴的語氣說道:“告訴你,這事沒完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我一定要去找你門的上司”
狄克聲sè俱厲的話讓列車員心驚不已,但是看那滿地的碎玻璃也知道這不是從內向外砸砸出來的。
人群裡,揚帆瞄了一眼紛紛退回去的黑髮東方人,然後沒等狄克直接轉身回到了房間。
等狄克和小月二人回來之後,揚帆已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看了看瞪大雙眼一臉驚恐的布萊蒂,揚帆忍不住問向小月:“到底怎麼回事?”
小月一邊拍著布萊蒂的後被一邊心有餘悸的說道:“其實我也沒nòng清是什麼情況,在我和布萊蒂進入了…”
原來,在小月和布萊蒂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