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合歡心說你不記得才怪,當時一把就把我給薅女廁所裡去了,抱著我又親又揉的,差點被七月給抓了個現行,還好我機靈。
想起兩人躲到廁所隔間裡的香豔時刻,張合歡開始有點膨脹了,要說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好青年,七月又信基督,對婚前做這種事是抗拒的,和她信仰是違背的。
張合歡突如其來地問了一句:“你不信耶穌吧?”
安然有些詫異地眨了眨雙眸:“不信!我是無神論者。”
“那就好!”張合歡望著安然,感覺自己的一身功夫終究還是有了著落。
安然道:“莫名其妙。”端起酒杯道:“祝你明天一路平安,萬事順利。”
張合歡跟她碰了碰酒杯,又飲盡了這杯酒,安然喝不慣醬香,淺嘗輒止。
張合歡道:“張紫衣那事兒對你影響不大吧?”
安然嘆了口氣道:“她是我導師,現在我們同組的幾個都人心惶惶的,如果她因為這件事退出,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張合歡道:“她十有八九應該要退出。”
“你是說詐捐門是真的嗎?”
張合歡道:“她的團隊處理危機公關的能力不行,而且本身黑料太多,這次的事情傷害到了國民感情,短期內不會平息。”
安然放下酒杯道:“有時候我真是懷疑自己,你說我是不是一個掃把星?”
張合歡笑道:“怎麼會這麼想?章導超生是他自己的事情,張紫衣詐捐門也是她做事不謹慎,其實以她的實力現在應該不缺那點錢,估計是被團隊的人給坑了。”
安然道:“可能我跟娛樂圈八字不合。”
張合歡道:“其實不止你這樣,就說我們劇組剛簽得那個文詠詩。”
安然並不知道他們跟文詠詩簽約的事情:“文詠詩?你說得是香江那個嫩模?長得特漂亮?”
張合歡笑道:“不如你漂亮,也不如你嫩。”
安然道:“我對她有印象,顯得冷冷的,跟安吉拉同期出道,我覺得她比安吉拉漂亮。”
張合歡道:“她也是怎麼捧都不火,電影演了不少部,歌壇也混過,還跟黎天王同臺過。”
安然道:“她好歹還有電影上映,我到現在就拍了一部,結果還沒過審,綜藝沒來及混臉熟呢,又出問題了,我比她倒黴多了。”
張合歡道:“你喝多那天晚上,駱總跟我談,有意出資讓我幫你打造一張專輯。”
安然搖了搖頭道:“你別理她,我才不聽她安排。”
張合歡道:“你自己什麼意思?想不想在樂壇發展?”
“你幫我啊?”
張合歡笑道:“有個條件,你得先簽賣身契。”
安然瞪了他一眼:“你真是個周扒皮,我才不要你當我老闆。”
“為啥?怕我潛規則你?”
安然在桌下踢了他一腳:“討厭,我越來越煩你。”心想,你不是老闆都沒少佔我便宜,那天才廁所裡懟得人家痛死了,要是成了我老闆,那不得更過分?
張合歡道:“你怎麼著我都行,反正我不煩你。”
安然望著他道:“一個男人心中到底能裝下多少個女人?”
張合歡道:“其實在男人的眼中,女人是分成好多種的,有的女人是用來欣賞的,有的女人是用來疼愛的,還有的女人是用來玩的。”
“臭不要臉你。”
張合歡道:“這話不是我說的,我是引用。”
安然道:“你說實話,在你心中我屬於哪種?”心中有些忐忑,他不會對自己抱著玩的念頭吧。
張合歡笑而不語。
安然道:“你說!”
張合歡道:“你畢竟是我老師,我說得太白怕你生氣。”
安然咬著牙,心說你八成把我當成最後一種了,臭流氓,你只要敢說出來,看我不大耳刮子扇你:“說吧,我保證不生氣。”
張合歡道:“你是女人中的極品,我對你又欣賞,又疼愛,還想跟你密切接觸一下。”沒好意思直接說想玩。
安然羞得臉通紅,他得多不要臉,這種話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說了出來:“張合歡,我低估了你的無恥,楚七月呢?”
“我要是說我對你們倆都有這種感覺,你會不會覺得我無恥?”
安然道:“不要我覺得,所有人都覺得你無恥,要不要我提醒你楚七月才是你的女友。”
張合歡道:“咱們不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