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我們都喝點!”清雲鼓動她們說。
“好,我們喝!”其實我平常很少喝酒,今天卻不知道是怎麼的,忽然有了些求醉的慾望了。
“清月姐,我們都喝點吧?”張蘇對清月懇求說。我知道她是怕影響到我的情緒,她太在乎我了,包括我的態度和情緒。
酒這東西真是奇怪啊。自從有了它,不知道壞過多少件事情,但是如果沒有它的話,不知道我們的生活會減少多少樂趣。我記得一個朋友很形象地說過他醉酒時候的狀況,他還是位級別不低的領導。他是這樣說的:當我喝醉了的時候,感覺臉是木的、周圍的一起都在旋轉,還特別想說話。當我把話說出去的時候,猛然想到這句話不該說,然而還正在後悔的時候,下一句更不應該說的話卻已經被我說出去了!所以搞政治的人不能喝醉;但是沒有酒卻又不行,如果沒有了酒,就會讓政治變得過於的平淡,因為我們常常需要它作為一種媒介去溝通、去掩飾、去調和……我讀大學的時候經常喝酒,那卻是出於一種與年齡不相當的煩惱、苦悶或者興奮。我卻認為喝酒的樂趣應該是在半醉後的一種洋洋得意的感覺,一種排除困難和障礙的自信心,一種介於現實和幻想之間的舒暢。有人說喝酒講究時機和環境,“茶如隱逸,酒如豪士”。還有人說“法飲宜舒,放飲宜雅,病飲宜小,愁飲宜小,春飲宜庭,夏飲宜郊,秋飲宜舟,冬飲宜室,夜飲宜月。”這卻是雅士的喝法。
酒確實是很奇妙的東西,它能讓沉默寡言的人變得侃侃而談,能讓陌生人變得象相識多年的知己,能讓人鼓足勇氣說出平時不敢說的話,甚至能讓人超常發揮地做出平時清醒時都不一定做好的事。
酒,也是一個說不清的話題。
我不多久就感覺有了些酒意。我發現女人的酒量往往比男人大,也許她們自己並不知道。
張蘇與清月就屬於酒量很大但是自己卻不知道的那種型別。因為他們以前從來沒有喝過酒。
我看清雲的情況和我差不多。
“東方兄……兄弟,我們倆再碰一下!說老實……話,我現在很……很高興,很高興!因為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我一定會找到悟……悟道的途徑的。哈哈!”
這時候如果他再拿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