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為禮,滿面春風。
的確,許易這一離開,以前的種種恩怨,和利益牽扯,一筆勾銷,而且,許易去了上級衙門,以許易的折騰勁,沒準哪一天就混成了自己衙門的對接上司,眼下,不緊趕著買好,更待何時。
“不是,徐兄,我想問下,凋令是哪裡下發的?許某有沒有拒絕的權力?”
許易還真不是矯情,他在淮西雖然整日鬥得飛雞走狗,可始終穩佔上風,實力穩步提升。
更重要的是,不管是他,還是天下第一門,都在穩步向前發展,各種關係網正在編織。
只需假以時日,這些都能轉化成實力,進而轉化為明明晃晃的靈石,供他修行。
他相信,只要自己沉浸下來,要不了多久,便能擁有衝擊陽尊的實力。
所以按部就班,穩定不動,才是他的選擇。
可他這番話落在韓學道和徐明遠耳中,簡直就是裝十三裝得突破了天際。
二人強忍著心頭的噁心,半是相勸,半是奉承,廢了半盞茶的功夫,才讓許易認清了現實。
路庭的凋令,身為星吏,無權討價還價,除非放棄官身。
放棄官身,自然不在許易考慮之內,沒奈何,他只好接過了調任公文。
隨機,在韓學道的陪同下,走完了掌紀司這邊的流程。
辭別韓學道時,許易專門提了方掌事之事,前番,他便提了讓方掌事入掌紀司衙門為吏之事,一直忙著,卻沒顧上。
韓學道大笑,“區區小事,許兄一句話的事,你叫人來吧,我好生安排。”
雖再看許易不痛快,韓學道卻清晰地知道該怎麼說話,怎麼辦事,這個當口,他根本不想和許易發生丁點矛盾。
許易有所求,他再高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