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許易,目無尊上,該當何罪。”
曹副衛長冷聲喝道。
他沒辦法批准這場戰鬥的舉行,他很清楚秦右庶衛長的恐怕。
真靈圈大圓滿,寧肯忍耐十餘年不衝擊陽尊之境的真靈圈大圓滿,絕不可能可是才跨入真靈圈的傢伙的,能夠對付的。
許易的挑戰,在他看來,就是無知者無畏。
許易笑道,“副衛長大人,下官遵循的是您的決定,實在您可是有言在先,說了,只要我在場間任何一位強者的手下,撐過十招,便算我獲勝,不知此話還作不作數。”
曹副衛長心頭一動,“原來這傢伙打的是這般主意,還真以為他狂得要飛天了。”
念頭到此,曹副衛長道,“既然你要丟人現眼,本座也實在不願阻攔,秦右庶衛長,你就去教教小傢伙,新人該如何夾著尾巴。”
秦右庶衛長微笑道,“放心,副衛長大人,秦某不會手下留情的。”
“慢!”
許易朗聲道,“撐過十招,對許某不公平,豈不是說,許某隻能守不能攻?若是能立生死狀也就罷了,不能立生死狀,我該如何掌握分寸呢?”
此言一出,便是曹副衛長也恨不得秦右庶衛長立時出手,將這傢伙打成一灘爛泥。
猖狂實在太猖狂了,猖狂得幾近無恥。
秦右庶衛長只覺胸口頓時被一股氣鬱結住了,忍不住要粗重的呼吸,“小輩,你只要能傷得了本座一根毫毛,便算你勝,本座是真忍不住要讓你躺著說話了。你該感謝你是在此處和本座叫板,否則,你早就是個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