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學我師門秘書,原本師門有命,不得外傳,但易先生於我兄妹實有大恩,且我兄有承諾在先。我陰山宗門徒雖不肖師門,卻不至出爾反爾,貽笑於人。是以,這門秘術,我等可以傳給易先生。”
“但有些話,還得說在前面,請易先生見諒。其一嘛,這門秘術是我門中不傳之秘,還請先生立下血誓,若是學成,不得傳於第二人。其二,這門秘術珍貴非常,遠勝血炎果之流。先生既得授此秘術,應當算欠我等一個人情,還請先生立誓,在我等需要的時候,將此人情還上。”
“當然,我等可以立誓,要求先生所為之事,絕不違背道義,更不損害先生之既有利益。子陌就這兩個條件,先生若是應允,子陌立時就將小破界術授予。不知先生以為如何?”
人雖憔悴,妙目亮人。
許易怎麼看,都覺得夏子陌像一隻準備偷雞的賊狐狸。
然事已至此,他若不允,眾陰山盜就有了進退的餘地,誰叫夏子陌所請,實在合情合理。
他許某人要學小破界術,正是拿住了熊奎的話柄,讓其退無可退,若此刻拒絕,等若是將主動權又丟還回去,自是蠢招。
他暗罵臭婆娘鬼靈,面上只得笑道,“陌小妹言之成理,易某自當應允。”
夏子陌蒼白的玉顏,露出一抹詭秘的微笑,探手入腰囊,掏出兩張血符來。
許易也不廢話,以血燃符,當場立下誓言。
許易立誓罷,夏子陌病怏怏的臉終於露出笑來,“好,易先生言而有信,大哥儘管將小破界術傳與他吧,尤其是配合之道,大哥千萬要詳細備述,切莫讓易先生誤以為咱們不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