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只能選擇認小罪。
他這一認罪,陳鐵手自然就有了捕他的由頭。
事實上,陳鐵手根本就不信姜楚然的說辭。
宋仲是暗夜行者,這是確定無疑的。
席陽春的身份,經查證,也是板上釘釘的暗夜行者。
和暗夜行者打過多年交道,陳鐵手太知道他們的行事風格了。
一個暗夜行者用另一個暗夜行者的身份去坑人訛錢,怎麼聽都是天方夜譚。
所以,姜楚然這話,完全就是胡咧咧,他一個字兒也不信。
姓姜的認了誣人的小罪,一定是想掩蓋更大的罪。
就這麼著,姜楚然也被帶走了。
不管他能不能從梅花鐵衛的大門中再走出來,整個幕僚院註定沒了他這號人物。
誣陷害許易的罪名,是他親口認下的,單此一樁,他這身官皮便別想保住。
眨眼間,原告成了階下囚,還牽扯進了暗夜行者的大案,被告成了首告者,立了大功。
一場大戲,唱成這般模樣,自是大大出了所有的預料。
堂上安坐的楊副院長一張臉,如開了個染坊,五色雜陳。
他心情複雜到了極點,只盼著席陽春這暗夜行者能把好漢做到底,千萬別把席家和他之間的陰私給牽扯了出來。
“今日便到這裡。”
張副院長重重一拍驚堂木,宣佈散場。
許易立即離開,直奔藏幽峰,進了洞府,點燃一炷香,仔細回溯今日遭遇的全部過程,不放過任何細節。
越是品咂,越覺問題不小。
說到底,姜楚然和席陽春不是真正的暗夜行者,二人證詞之間,互為矛盾者極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