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這幫傢伙上繳血蓮,完成宗族的任務,這幫傢伙一個賽一個地叫苦裝窮,這會兒老魔還沒發話,卻一個賽一個的乖巧。
晏姿又服下兩朵血蓮,那淡淡的紫紋也瞬息消失。
一張明豔俏麗的容顏再度和許易的記憶重合,許易盯著晏姿,從不曾這般長久地注視,晏姿被他盯得滿面脹紅,轉過頭去。
似乎那滿面的可怖傷疤也是她絕佳的偽裝,如今傷疤一祛,晏姿少了這層偽裝,面對許易的心態也發生了改變,再不能像先前那般的從心而行。
“前輩,我說了我們齊家和前輩沒有深仇大恨,是可以做朋友的,這位姑娘的遭遇只是一場誤會,前輩若不解氣,我們齊家願意作出補償。”
晏姿傷勢的恢復,讓齊懷長長舒了一口氣。
他認為以齊家的資源和實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有哪家的勢力會蠢到非要和齊家對立起來的。
況且,這老魔身邊的姑娘所受的傷患看著可怖,實際上,不過是皮肉臟器之患,頂多是遭了巨大的折磨,沒傷及性命,對修士而言,這都算不得什麼。
他相信以老魔的狠厲,不會看不透其中的關鍵。
他誠懇地說完,許易竟衝他一笑,齊懷正品味那怪異笑容中的滋味,脖頸便被掐斷,頭顱從肩膀上卸了下來。
一縷元魂還不曾恢復清明,便被許易抽走,打入禁籠,開始抽煉。
齊懷算中了義利,卻算錯了人心,尤其是許易,他對齊家恨之入骨,豈會因為齊懷解了晏姿的毒,便一風吹盡。
若是如此,誰來彌補晏姿這些年所受的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