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被抽成了滿地葫蘆。
許易見著差不多了,大手探出,將胡主事捉回,一正一反兩個耳刮子抽出,竟將胡主事滿口牙抽掉。
場中一片死寂,胡主事瞪圓了眼睛,驚恐地望著許易。
許易冷笑道,“老胡,你敢指桑罵槐,證明你對許某還是有怨氣啊,既如此,許某若不讓你享受一回,你不會長記性。”
說著,他掰開胡主事的嘴巴,一口源印珠塞了進去,催動法訣的同時,死死卡住胡主事的脖子。
胡主事頓時如一條褪了骨的胖頭魚,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雪白而厚實的皮肉,竟凸起根根如龍怒起的青筋。
不過十餘息,許易收了禁法,胡主事如一灘水癱倒在地,忽的,一骨碌爬起來,對著許易不停扣頭,口中要說話,已經沙啞得說不出來了。
他養尊處優慣了,適才雖只十餘息的折磨,他卻感覺像是墜入地獄幾個輪迴那麼久,那種滋味,他寧肯死,也不願再嚐了。
眼前立著的不是混蛋,而是魔鬼、魔鬼!
許易一把將胡主事提起,往他口中塞了一滴靈液,靈液入腹,胡主事周身的痛楚如滾湯潑雪般消除,取而代之地是一種無法形容的強烈舒服。
許易依舊拍著胡主事肩膀,“老胡,不是我心狠,是你太出格,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對不對?”
許易精通人心,胡主事毆打正氣社那幫人的罵詞才出口,他便知道姓胡的是口服心不服,往常這種情況多了去了,許易都不管,因為只要拿住把柄,便穩了。
但姓胡的位在要衝,十分重要,兼之此人是平庸之輩,弄不好一個念頭想歪了,來個鋌而走險,他就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