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的百丈之外降落,不多時,舟上落下十餘人,看修為皆是合道圓滿。
只是從人數,聲勢上,比之陸家這頭,差了不少。
“我以為我會先到,沒想到卻是鎮海兄你迫不及待了,向來鎮海兄是準備充分了,我來看看,鎮海兄都集結了哪些強者,咦……”
說話的是一身藍袍的趙家家主趙令武,他的狀態極為放鬆,正調侃間,忽然掃視到了陸鎮海身邊立著的幾人,調侃聲戛然而止。
陸鎮海正色道,“陸某的確迫不及待了,迫不及待要在我陸家祖傳之地上,勒碑為記,如此,相信以後就不會有人硬要舔著臉說這是無主之地了。”
趙令武冷哼道,“閒話休提,既然議定好了,就開戰吧。五人出戰,哪一方先被打穿,便即告負。”
陸鎮海朝左近幾人抱拳道,“不知哪位道兄願意打這個頭陣,此戰只要功成,五位皆可得一紫色令符。”
董嘯山慨然道,“姓董的有自知之明,我和幾位道兄比不得,就讓幾位道兄暫且觀戰,董某憑這一把子氣力,先衝他一陣,不管勝敗,先耗一耗對手實力,總是不難。”
說罷,董嘯山扛著火飲大刀當先出陣。
趙家陣中躍出一位白衣青年,看年歲不過十五六,掌中持一枝綠柳,心有殺機,面帶微笑。
“董某刀下不傷無名之鬼,通個名姓吧。”
董嘯山高聲喝道。
白衣青年道,“某不與死人說話。”
董嘯山眉眼陡立,心中頓時不託底,望向陸鎮海道,“敢問陸兄,此戰是分勝負,還是別生死。”
他雖粗豪,卻是不傻,畢竟,能被趙家請出陣來的,不可能會是庸手,他如何敢說有必勝把握,沒有把握的事兒,為一個子令符玩命,顯然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