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擊,難道還能躲過宮羽裳後續的打擊不成。便是前輩這一摻和,便給了晚輩些許生機。至於晚輩如何躲過去的,不過是一點秘法,加上一點運氣,不值一提。”
陸火點點頭,面色忽然沉重,嘆息道,“人族正是有了源源不絕似你這等的天縱之才,才有長盛不衰的人道大昌,可憐我妖族英秀零落,日漸衰微了。”
陸火等妖獸中的強者,不僅被人族視作蠻獸,連妖族也不肯認他們為同類。
但陸火卻自認是妖族,絕非獸類,連他統領的妖獸集團,在人族和妖族口中也多呼之為獸府,只有他們自己呼為妖府。
許易正要說話,眉頭忽然皺了起來,身子一軟便要摔倒,陸火揮手將他扶住,大手抓住許易左手手腕處,驚駭道,“你竟中了宮羽裳的道意攻擊,那你到底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
許易滿面茫然,根本不知什麼是道意攻擊。
他只感覺到那種冰涼的感覺,再度在自己體內肆虐起來,他一把甩開陸火的大手,趕忙又灌了一葫蘆靈酒。
陸火看得直心疼,當初他可是被許易用這樣的葫蘆,吊的魂不守舍,“沒用的,這種道意攻擊,浸染了宮羽裳自己的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將這種道意剝離的,但浸入到你體內的道意,已和血脈共生如一,是萬萬難剝離的。”
陸火這般一說,許易便通透了。
他在紫域空間內的操作,自以為剝離了那種詭異的三色線,他以為已經安全了,然而宮羽裳的攻擊中的所謂“道意”,已趕在他剝離前,浸入了他的血脈,化作血脈的一部分。
而他剝離的只是那未曾化作他身體一部分的“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