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破碎有無補救辦法之事,進行的怎麼樣了?兩年時間過去了,不求破解之法,但求一縷蛛絲馬跡也好。”
許易含笑說道。
眾人七嘴八舌的回應,口口聲聲皆是盡力了,實在無有所得。
許易揮揮手,壓下嘈雜,道:“那許某與諸位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諸位想從許某這裡要來關於衝擊陰尊的終極答案,許某可以給出。但天下可有白吃的飯?諸位還是拿來許某想要的,再來開口吧。不送!”
說罷,許易轉身步入了木屋。他很清楚這幫人口口聲聲圓說無有答案,或許曾經也盡過力氣,在求之不得後,便即放棄了。
畢竟對眾人而言,衝擊陰尊才是一等一緊要之事。
而他許易要的關於氣海破碎的答案,又無關根本利益。
可以想見,眾人皆抱著稍稍盡心看能不能撞撞運氣。在無有所得後便都放棄了,沒有人會對這注定無解的答案枉費力氣。
許易洞悉人心,見得眾人的反應,便大致猜到了前因後果。故而才吐出這一番話來。
許易下了逐客令,無人敢在此停留。
好在許易卻指明瞭方向,這回眾人再不敢輕忽許易交辦的事,皆將之視為打破陰尊壁障的關鍵。
許易回到木屋,才在竹榻上躺了,念頭一動,透過窗子朝西北和東南的天際各望了一眼。
不多時,一人自西北方向奔至近前,於木屋外十餘丈處駐腳,躬身道:“貧道道玄,前來求見先生,還請先生撥冗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