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鳳竟存了這樣的心思。
果然,便聽張文鳳道,“許兄,我這女兒,品行,姿容,張某生平僅見,若非見許兄英容偉貌,一身英雄氣概,即便是為了讓那狗賊潘峰死心,某也斷不會將小女嫁與許兄。”
張寶兒低著頭,如玉的容顏紅得幾要滴下血來。
許易傳意念道,“此事,我與張兄單論,還請張小姐退下。”
張文鳳從善如流,便請老管家送張小姐退下,臨去之際,張小姐衝許易盈盈一禮,竟傳來意念道,“許兄不必勉強,寶兒雖是女流,卻也知孝道。還請許兄多多勸慰我父。”言罷,從庭前的厚重帷幕邊退了出去。
張文鳳沉沉一嘆,“如此說來,以小女之姿,尚不能入許兄法眼,憾矣,憾矣……”
許易連連擺手,滿是歉意道,“張小姐姿容絕世,性情溫雅,乃是一等一的良配,奈何許某已有良配,不敢耽誤張小姐良緣。”
荒魅傳出意念道,“可惜那幾位,沒機會聽到你這麼高的讚譽。看得出來,你說的是心裡話,那位張小姐的確美豔,你小子肯定心動了,不然態度不能這麼軟和,先前對張河伯,你可是始終拒人以千里的姿態……”
作為旁觀者,荒魅對許易的脾性,摸得很準。
有時候連許易自己都不知道,他骨子裡對美麗女人有種天然的親近,一句話說完,即便不採花,偏偏惜花,而這惜花,往往又成了撩撥,只是他自己不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