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林祖道,“感天台的薛步義,我只能說這些,你且自去。”
在林祖眼中,許易儼然是坨臭狗屎,打不得,踩不得,索性眼不見,心不煩。
許易道,“我和前輩一見如故,若不能見前輩一面,晚輩必定抱憾終生,還請前輩開門一見。”
“兩忘峰何時出了這樣的孽障,信不信某彈指便能叫你化作齏粉!”
林祖似乎真的被激怒了,一字一句道。
許易道,“前輩太急,真的太急,總不讓晚輩把話說完,晚輩知曉五福壽果的下落,不知能不能見前輩一面。”
囂張總是有實力才囂張,若無實力,囂張要麼是主角光環,要麼是找死。
許易料準了林祖眼下最缺什麼,所以,他自信無論怎麼折騰,都不會出圈,何況,他這一番折騰,也不是吃多了沒事兒,而是透過折騰,觀察林祖的品性,這對交易雙方來說,非常重要。
是的,許易就把眼前二人的會面,當作了一場交易,一場談判。
他話音方落,咿呀一聲,竹門開啟了,一棵乾枯的逼得白樹走了出來。
對,眼前的老者,茂密的頭髮,鬍鬚,蒼白如雪,遮蔽得連衣服也看不見,非要細瞧,才能看見濃密鬚髮間一雙佈滿皺紋的渾濁老眼。
許易從沒想過人會衰老到這種程度,他甚至能聞到林祖身上衰亡的味道。
見林祖行出,許易行了一禮,不衝他的人品,但衝他的年紀。
他忍不住想自己活到一千多歲,又會是何等模樣。
“告訴我五福壽果的下落,我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林祖的聲音有些發飄,顯然無法壓抑住心中的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