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你若敢和我頂,我抬抬手,就能讓你過不下去,所以,你可以不服氣,但千萬別在我的面前不服氣!”
雷坤吼聲如雷,威勢驚天,滿場雅雀無聲,連最跳脫的蔣飛也變了臉色,悄悄在紙上落了一個“忍”字。
的確,許易縱有萬般不凡,可以折汪明倫,滅孫習劍,但那都是學員。
教員和學員之間,天然都有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天條,觸之必死。
便在這時,驚爆人眼球的一幕發生了,許易竟伸手按著雷坤的脖頸,砰的一聲,頭對頭撞了上去。
他如今的腦袋,便是撞上鐵山,也一定是鐵山塌出一個洞,雷坤當即被撞得滿眼金星亂冒,鮮血長流,連退十餘步。
許易揮了揮手,“雷老師中午吃了蒜頭了吧,味道真重,吃了蒜頭,還挨這麼近,和人講話,未免太沒禮貌。”
“好,好,好得狠,你敢動手!”
雷坤推開要給他料理傷口的學員,揮手放開室內的禁制,滿面猙獰,狀若瘋癲地吼道,“督導隊,督導隊,都死到哪裡去了!”
不多時,大隊的督導便趕了過來。
“以下犯上,欺師滅祖,還不將此獠抓起來!”
雷坤怒不可遏地喝道。
督導隊中的洪督導一張臉皺得宛若破抹布,恨不能將自己的眼珠子摳下來。
他是交待了又交待,怎麼也沒想到,還是出了亂子,看這場面,簡直比他預料的最壞結果,還要糟糕萬分。
洪督導還未動作,其他的七八名督導,卻已朝許易撲來。
便在這時,許易掌中亮出一枚黑色徽章,撲湧而來的督導們全愣住了。
雷坤也瞪圓了眼睛,滿場三十六房的學員,和教室外窗邊趴滿的人群,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