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情況。我們走吧,我想沙上尉你的時間也不是很多。”柳含煙說著微笑地看向沙平尉,卻不料後者竟然微紅了臉,怎麼看就覺得像是害羞的。
覺得臉頰微燙的沙平尉乾咳一聲,然後轉過頭去以便掩飾自己微紅的臉。該死的,剛剛他看到柳含煙的微笑竟然感到內心一陣怯動,他怎麼又那麼一瞬間覺得眼前的柳公子是個女子?
“柳公子怎麼知道在下是上尉?這營中眾人皆叫我沙平尉,直呼真名。”(新,,回…憶,發。書0組)
柳含煙笑,“正因為沙上尉的名字帶有尉,眾人也就省了麻煩直接呼你的名字,我說的對不對?”
沙平尉一聽,心情愉悅的笑了笑,“柳公子,這事情如果不是在營中生活了一段時間的人,是不會知道的。柳公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很簡單,像你這樣的著裝,出入軍營如此方便,換個思維想一下就知道了。”
於是她此時的一句話又惹來了沙平尉的再一次臉紅,柳含煙和憐心明顯注意到他的變化,也都笑而不語,不點明。
當三人出現在崔大夫的營帳中時,皆都愣住了,因為明明一早就離開的崔朵此時正出現在營帳當中。
“崔公子已經在了。”沙平尉走上前一步,拿過一旁的藥材聞了聞,十分隨意地說道。
崔大夫看到沙平尉的出現,笑呵呵地說:“你這小子怎麼到了我這裡就開始動手動腳的,弄亂了我的藥材有你好受的!”
沙平尉一聽,一驚,趕緊上前說道:“師父,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師父?
沙平尉的一句話讓在座的人都驚住了,崔朵更加是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家父親,父親收徒一事為何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崔大夫用眼神安慰了一下突然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女兒,然後主動忽視掉眾人的疑惑眼神,伸手打了一把沙平尉的手背。
“我看你這小子真的是一天不被處罰皮就癢了,現在出去,繞著軍營蛙跳三圈!”
“師父,你怎麼可以這樣?況且這裡還有外人呢!”
“這些都是你找給我的幫手,哪裡有外人?還不快去?難道你還想多加幾圈?”崔大夫一臉笑意的說著,那慈祥的模樣完全沒法讓人聯想到是之前出發沙平尉的人,而且他撫著白鬍子的模樣,那分明是一個祥者。
沙平尉無奈,也只好毫無精神地走了出去,一邊走還一邊說:“實在是太多人被你的外面欺騙了,哪裡慈祥了,分明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賊老頭!”
崔朵聽到有人竟然這般說自己的父親,內心有些不悅但看到沙平尉還沒有離去也不好發作。在看到沙平尉完全走了出去,崔朵還上前檢視了一番,最後激動地走到自家父親面前,激動地說:“爹,這就是你的徒弟?難道你要我嫁給那樣的人?”
“平尉的性子看起來確實不怎麼可靠,但是也是一個實在的小夥子。你現在溜進軍營,要是真的被發現,到時候我看誰保得住你!”崔大夫責備著崔朵,眼神中卻滿是矛盾。
崔朵聽到他的話也急了,“爹,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娘她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你要是再不敢回去看她一眼,你真的會遺憾。這段時間士兵不是都在休養生息嗎?你把注意事項交由我,這段時間我可以在這裡打理!”
“說什麼話呢,這事情開不了玩笑。這裡眾多士兵都離不開軍醫,朵兒,你的能力不夠,不要再這裡瞎攪合。”
“那孃親呢?難道她就離得開你嘛?家裡的人都離得開你嘛?”
一句話讓整個營帳陷入了低氣壓之中,崔大夫也只是低著頭整理著藥材,崔朵站在一旁一直看著他。柳含煙看著兩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看來只能當和事佬了。
“我看兩位都不必這樣子,崔大夫,我確實是不應該插手你們的家事,但是我不得不說一句。崔大夫你確實應該回家一趟,畢竟那怎麼說也是你的夫人,我和憐心會留在這裡幫助崔朵,而你只需要在離開之前給我們說些注意事項就可以了。”
崔大夫聽到柳含煙的話,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抬起頭看向柳含煙。
☆、163 萬幸中的不幸
也許是上天眷顧柳含煙,這一段時間軍隊都在休養生息,她們倒是沒有什麼可以幹,無非就是為傷者換換藥,包紮一下,然後跟著崔大夫去附近的村莊採集藥材,以備後患。
這一天,崔大夫在確認三人可以留下來幫忙其他大夫之後,這才向上頭請示要回家探親,很快就得到了批示,允許回家。這一個訊息對於三人而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