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目光轉移到門口。只見張越依舊一身黑色束身衣裳,臉上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如果不是看到過他衝著憐心微笑,她都有些懷疑他整就是一個面癱。不過這麼冷冰冰的手下怎麼會跟著一個經常面帶微笑地主子呢?關於這一點柳含煙有些想不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互補嗎?
張越剛開啟門口就看到站在憐心旁邊打量著四周的柳含煙,在此之前,憐心就已經向他傳過話。其實就算憐心不提前打好預防針,柳含煙問起王爺的事情他依舊能夠平靜的回答。
“主子,找我有事?”
柳含煙聽到張越的問話,剛才有些恍惚的她趕緊回過神來,看著毫無表情的張越,回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問:“我來是問了瞭解一下,皓軒這段時間有沒有和你聯絡?從蘇州回來至今已經過去了四天,他應該早就到了廣東才對。”
“是的,主子。王爺在我們啟程後的第一天晚上就已經到了廣東,只是事情有些棘手,一時沒有解決。這是王爺今天剛傳來的手信,主子你過目。”
一聽有李皓軒的手信,柳含煙瞪大雙眼看著張越從袖中掏出一個只有兩個指節那個長的紙,然後遞到她面前。
她有些激動的接過那張紙,小心翼翼地開啟來,上面只有短短的兩行字。
“已到廣東,勿念。在京裡照顧好自己。”
這確實是李皓軒親筆寫的手信,只是並不是今天傳過來的,而是在他們還沒有離開蘇州之時,李皓軒就已經交給他的。把紙交給他時,說了一句“你可以拆開來看,總有一天會用上的,不要弄亂了!”而這一張是他們準備離開蘇州之時又交給他的。
看來這紙條確實派上用場了,而且效果還不錯。只是王爺口口聲聲地讓王妃相信他,最終總是用善意的謊言欺騙著她,王妃真的不會介意嗎?
“他真的沒事嗎?”柳含煙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張越點點頭,十分肯定地說:“從王爺的手信來看,他確實沒有什麼事情。如果王爺真的有什麼意外,會有影衛第一時間通知屬下。這麼多天過去了,必然是沒有事情,請王妃您放心。”
得到了張越肯定的回答,柳含煙隨即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他沒事就好,他沒事的話那麼她在京城也就待得安心一點,因為她實在是不能保證,如果他出了什麼事情,她一定會直接前往廣東的。
只是柳含煙不知道,她一心牽掛著的李皓軒並不在廣東,而是前往了關北,那個離她所處的京城還有五天路程的關北,那個經常有戰爭發生的關北。而在她看到那一封手信的時候,李皓軒已經到達了關北的軍營,開始了艱辛的戰爭生活。
柳含煙小心翼翼地把手信收到袖中,抬頭看著兩個下屬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有沒有看到齊靖王妃?”本想叫母親,結果舌頭一轉彎就直接改成了齊靖王妃。
☆、120 失魂落魄
柳含煙突然間想起什麼,把那一份手信小心翼翼的放到袖中之後,抬頭看著兩個下屬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我的……有沒有看到齊靖王妃?”本想叫母親,結果舌頭一轉彎就直接改成了齊靖王妃。
像那種自私自利又毫無任何血緣的女人,她真的想不出要用什麼樣子的去心態去叫那個人母親。
一聽到是關於齊靖王妃的事情,憐心和張越有些疑遲了。如果只有一個人疑遲,柳含煙還不覺得怎麼樣,可是就連她最為信得過的張越竟也有如此的反應,她有些擔憂了?
“她沒有去寺廟上香?”柳含煙把從柳含蕾嘴中得知的訊息不確定的問他們,心理由衷的不希望聽到不好的訊息。
張越看了看憐心,看著對方一臉苦惱地看著他,也只好自認倒黴站出來對柳含煙說道:“齊靖王妃確實到城外的寺廟上香為齊靖王爺祈福,只是中途發生了一點意外。”
柳含煙一聽,出了意外?“出了什麼意外,嚴不嚴重?”問出這話後的她覺得有些無語,要是真的嚴重,這府裡還那麼平靜嗎?
她這剛才慶幸著,可是接下來張越說的話卻狠狠地把她之前的慶幸全部打碎。
“齊靖王妃從外面回城裡時,突然間被衝出來的一個瘋女人抓住,說她是殺人犯。”
“那麼現在她在哪裡?”這突然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柳含煙不免有些擔心,畢竟這可是關乎著名譽以及清白的大事,馬虎不得。
“大牢!”張越思索了好久,最終還是說出了那句話。
本來夏慕青只是以為那只是一個瘋女人,可是卻不知道那個女人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