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
因為張曉之前的事,剛才王正道的存在,對三個女人都是一個壓制,所以之前三人一直都壓抑,直到這時王正道離開了,才算放鬆了下來。
張曉籲出一口氣,一直被壓抑的心情這時更需要放鬆,拉著楊帆非要去跳舞。
今天的張曉沒穿高跟鞋,正好到楊帆的眉間,跳舞時,張曉貼著楊帆問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剛才胡晴撩撥的火氣還沒消下去,這張曉再貼上來,讓楊帆有些苦不堪言,可對張曉的心態又不能跟胡晴一樣,只能儘量保持著距離,“有真有假……”
距離不是一個人說保持就保持的,兩人一邊跳舞,一邊說著話,也不知道怎麼的,張曉跟楊帆跳完舞下來後眼睛幾乎能擠出蜜來!
第55章太不頂用
四個人從舞廳出來後,張曉家就在月山,倒是不遠,便由楊帆送張曉回去。而白夢和蒙瓏打了一個車回家了。
張曉家不在月山老街,而是在月山地界上毛紡廠的職工小區。
這是一座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建的小區。不到十年,對房子來說年限也不算太長,可惜整個小區已經處在了沒落,頹廢的狀態!
整個小區裡遍地垃圾,充斥著一股怪味。幾乎沒有亮燈的地方,幾個路燈甚至連燈泡都沒有。其實有燈泡也沒電,這個小區的公用用電早就被停了!
國企改革,下崗大潮,再加上九十年代後半期的毛紡企業跟一五年的鋼鐵企業一樣,屬於產能過剩,大量壓錠的狀態。毛紡企業舉步維艱,所以在這裡人的生活多數都很艱難。
很多掙扎在現實邊緣中的人,為了生活無所不用其極,有人坑謀拐騙偷,有人下海,有人傍大款……
不知多少妻離子散的悲劇發生在這幾年間!
小區樓房樓梯是那種一層樓一通到底,中間不帶拐角的樓梯,上了一層還要順著走廊走到另外一側才能繼續上一層。也沒有燈,樓洞裡伸手不見五指!
漆黑的樓洞裡,張曉拉住了楊帆的胳膊,解釋道,“小心點走,別踩空了,這不像你們那裡,有燈。回頭到屋裡我給你找個手電,再下來!”
空氣中飄著一股子不知道什麼腐敗的味道,黑暗中楊帆小心翼翼試探著樓梯走著,倒是張曉大概是走熟了,很利索。
這種情況,楊帆走的不快,好奇的問道,“有手電出門不帶,你自己平時也這麼摸黑走?”
黑暗中的張曉不知是何表情,只聽她幽幽的說道,“習慣了,就這破地方,有能力的都走了。留在這裡的,有姿色的一半都離婚了,或者跑了,其他的每天也都有爭吵。對面那樓有一家,孩子四個月大時,女人就跑了,男人每天只能弄些麵糊,爛菜葉給孩子餬口。路過時,偶爾也聽到孩子在哭……不洪亮,有氣無力的!”
曾經聽過有些下崗職工家庭有多困難,但楊帆那時候十幾歲沒經歷過,思想也不成熟,也無法體會。如今聽張曉的這麼一說,用著成人的思維楊帆才有了更多的體會。
九八年,沒三鹿事件,自然也沒有那幾百塊一罐的進口的或者外國牌子的奶粉。一包五百克的涿城本地牛奶廠產的奶粉才十幾塊左右……到底什麼情況,會讓一個男人,連給自己孩子買包十塊左右的奶粉都買不起!
置身處地的想想,這還真是一個令人絕望的時刻,還是那種看不到任何的光芒的絕望!
楊帆腳步頓了頓,張曉也跟著停了下來,“如果老街東邊拆遷,這裡的人只要願意學,願意幹,總能找點活來幹。如果商業街,步行街成型,這裡也算近水樓臺了。對了,還記得前幾天的培訓嗎?那屬於就業前培訓,同樣,你們也可以搞再就業培訓,可以讓這裡的人路子更寬!”
黑暗裡,張曉什麼表情看不到,只聽她苦笑一聲道,“這個超出我們能力範圍了。免費的,我們搞不起,收費的,他們連飯都吃不飽……”
張曉說的很現實,要說幫助,楊帆現在絕對有能力幫助一些人,但是他能用的手段確是極少!
捐款……呵呵!
同樣,在很多年裡,自身沒達到一定程度的震懾,善心反倒是災禍。甚至升米恩鬥米仇的種種倒逼好人的故事楊帆見過,聽過的太多了!
頓了頓,楊帆說道,“再就業屬於政府職責範圍,而毛紡廠的廠區還在月河那邊呢,雖然破產了,但地方還在那裡,這裡的人怎麼都能算地頭蛇之一……”
說著,楊帆就想這群人大概是最悽慘的地頭蛇了,“如果你們要搞,當然可以要政